第522章 逼福王和璐王捐钱，不然给你福禄宴（2/2）
知府周一炳则一脸谄媚的说道“哪里哪里，贾将军乃是我大明国之柱石，今日又大破闯贼，卫辉的百姓再也不担心被贼寇祸害了！”
虽然自己这边炮兵水平不如明军，火炮数量也只有对面一半，但总不能输了气势。
“你的意思，咱们先消灭这个贾琏，然后继续攻打卫辉？”
随着红娘子的大喊，上万闯军犹如洪水般杀向岸边。
这年头火炮的炮弹，其实一共有四种，实心弹，开弹，散弹，链弹。
这一次前来救援开封的援军之中，就有侯恂带来的三万大军, 其中两万京营, 由武安侯郑之俊率领，以及昌平, 密云等地的万余驻军。
又是数百人倒下，一些被吓破胆的闯军，开始不管不顾的向后退，但后方还不清楚前方什么情况，所有人都挤作一团。
于是，两边加起来十五门佛郎机炮，隔着一里宽的清水河，展开了一场小规模炮战。
要是贾琏知道他的想法，定会怼她一句“我拿银子喂出来的炮兵，要是连这点水平都没有了，岂不是白费钱了！”
但是，火铳兵可以源源不断的射击，而闯军只要不贴近他们，便会源源不断的承受伤亡。
“开火！”
趁着闯军还没反应过来，张耀再度下令，第二轮炮击开始。
崇祯十三年底，再度出山的李自成拉起十万大军，围攻洛阳。
“明军威武！大明万胜！”
第一发命中的炮弹，就直接击中了一个闯军的胸口，然后透体而出，又杀伤了后面三人。
贾琏这个时候提起老福王，说白了就是警告他们，别再跟老福王一样抠门，想想老福王的下场。
一时间，漫山遍野都是鬼哭狼嚎，疯狂逃窜的闯军士兵，后面则是犹如豺狼一般，穷追不舍晋西镇将士。
望着闯军在南岸严阵以待，而且还有五门佛郎机炮，看样子是击败其他明军，缴获的火炮。
“早就听闻平清伯用兵如神，今日观之，果然名不虚传啊！”
“如此威武的骑兵，怕是连鞑子的骑兵也自愧不如吧！”
不为别的，只为银子。
不过此时的红娘子，认识李岩的时间还不长，仅仅是有那么一丝情愫，或者说是对读书人的崇拜。
得到红娘子的求援消息，李岩没有片刻停留，留下三千兵马继续虚张声势，组织卫辉城内明军出城，便带着一万三千余主力，前来协助红娘子。
望着这晋西镇兵马威武的军容，再对比一下自己见过的其他明军，一些围观的人就开始对比起来了。
这个时候，他们也顺利抵达了。
但贾琏不想提前暴露火力，所以只上了十门。
他要从这两个王爷身上，扣点银子出来，大明的王爷，一个个可都是大富翁。
不过可惜的是，没有一发命中闯军火炮，倒是有三发命中了后方列阵的闯军步兵，造成了近十人的伤亡。
“轰轰轰……”
“明军威武！大明万胜！”
看到如此强大的明军，他们知道自己的家园有救了。
以贾琏为箭头，两千骑兵组成一道锋矢阵，直接横推过去，沿途被斩杀，被撞飞，被践踏的闯军不计其数。
商定计划之后，红娘子的两万兵马开赴清水河岸边，同时将所有渡船全部拉回南岸，并且将营中五门佛郎机炮，全部布设在岸边。
比如朱棣，就曾在当燕王的时候，三次出塞与草原阿鲁台部大战。
但刘成麾下的鸟铳营，也跟炮营一样在，和一个多月来勤奋苦练，装填速速比之其他明军，快了接近一倍。
实心弹打得远，一般能打到两里，而散弹则只能打一百来步，但是对步兵的杀伤力非常恐怖。
有了船，贾琏直接下令渡河。
而洛阳正是福王的翻地，当地官员请求福王拿出粮饷犒劳士兵，让士兵们努力守城。
硝烟过后，准备顺着缺口冲进来的闯军，立时倒下了五六百人，剩余的人都被吓得愣住了。
卫辉府城，距离贾琏与闯军交战的战场不远，只有七八里，刚才的战况在城头都可以隐约看见。
这些步兵，没有什么里胡哨的招数，都是五人一组，将手中的长矛捅刺出去，然后收回，继续捅刺下一个目标。
不过朱允炆上台后，担心藩王权力太大，就开始削藩，但没掌握好力度，直接把朱棣削的造反了，然后就是靖难之役，朱棣登基。
军阵的两翼，各五百鸟铳兵，纷纷扣动手中扳机。
黄河以北，一支兵马正在准备攻打卫辉府城。
“是啊，跟平清伯的晋西镇一比，咱们豫南的官兵就跟叫子一样！”
“我见过京营的兵，他们的衣甲虽然华丽，但军容完全不及晋西镇！”
“诸位有所不知道，今日看到我晋西镇军容严整，盔甲精良，其实这都是贾某砸锅卖铁，费心费力才拼凑出来的。”
看见明军骑兵出现的那一刻，无论是李岩还是红娘子，都知道这一战他们已经彻底失败了。
……
“轰轰轰……”
双方的炮弹你来我往，整个清水河上空都笼罩着一片轰鸣声。
“弟兄们，冲啊，杀一个官兵，得战马，杀一个军官，赏盔甲！”
巨大的声浪穿透人群，让人激动的为之颤抖。
被点燃的火绳随火绳夹落下，点燃引药锅中的引药，进而引燃枪膛内的火药，快速燃烧的火药，将弹丸退出枪口，激射而出。
周一炳态度恭顺的说道“请随下官前来！”
虽然很瞧不起他们这些饭桶，但依照礼制，贾琏向两个大胖子行礼道“末将晋西总兵，平清伯贾琏，参见二位王爷！”
但当听说城内有两个王爷，贾琏肯定是要去赴宴的。
城外的营地内，往来将士无不披坚执锐，面色凶狠，有不少膀大腰圆壮汉。
“轰轰轰……”
如果按照历史发展，李岩和红娘子并肩作战，日久生情，最后结为夫妻。
不撤不行了，这么一会功夫，五门佛郎机炮被击毁两门，炮兵死伤大半，对面的火炮却都完好无损，炮兵只有几个伤亡。
可这居然一轮就命中了三发炮弹，她这边伤亡近十人，让他有些微微吃惊。
本以为明军没了船，自己这边又推到火炮射程外，明军应该拿自己没什么办法，不成想，清水河的上游，居然出现了一批船只。
进入县衙后，首先看到的便是两个身穿明黄色蟒袍的大胖子，真的是肥的跟猪一样。
侯方域恬不知耻的将这个功劳，归结到他爹头上，众人一阵反感。
他们肯定是追不上了，只能留下来打扫战场，搜索那些躲藏起来的残敌。
卫辉知府周一炳此前急的是焦头烂额，闯军近四万人，而城内守军不足三千，根本守不了多久。
“撤退，快撤退！”
但朱棣也担心有其他藩王效仿他自己，继续推行削藩之策，不过不再像朱允炆那般。
丢城失地，是地方官的第一大罪，直接砍脑袋。
这支明军，远比其他明军要强大。
“开火！”
“入城！”
在他的印象中，这差不多一里的距离，明军开炮十次，能命中一次就算不错了。
结果因为大捷的事情，这事儿就被耽搁了，不过后来崇祯想起这事儿，最终还是决定把侯恂放出来了。
但即使如此，被这种实心铁球命中，也是非死即伤。
男子名为李岩，杞县人，家世显赫，其父李精白一度担任鲁东巡抚，崇祯初年被魏忠贤逆案牵连，家道中落。
随着一阵密集的响声，上千发弹丸射向闯军，立时便有两三百人扑倒下去。
军阵之中，刘成冷冷的下令。
而卫辉府的官员和士绅们，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呐喊，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双方的激战虽然惨烈，但伤亡基本都在闯军一方，明军的伤亡并不算多。
而普通老百姓，破城之后顶多是损失些钱财，他可是要被反贼杀掉的，而要是逃跑，朝廷也会砍了他的脑袋。
“这前有长矛阵，后有火铳，又有火炮支援，骑兵环伺在册，纵使有十万贼寇，也难破此阵啊！”
若是此前有人敢这么说，他定会让说着话人的吃不了兜着走。
“那当然，若是没有此等强悍骑兵，平清伯如何能够击败鞑子，生擒奴酋？”
炮兵们也停了下来，将火炮搬运到两侧，为正在登陆的骑兵让开道路、
贾琏大喝一声，步兵一营的四千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排着队列入城。
至于为什么没有晋西镇步兵的惨叫，因为他们都佩戴有盔甲，闯军的武器大多都难以破开甲胄。
不过这个时候，闯军想撤就不是这么容易撤出来的。
这老福王是怎么死的，这两个王爷再清楚不过了。
当初曹旺带着建奴旗号进京报捷，搞得全城百姓以为建奴入寇的时候，崇祯皇帝正考虑要不要把他爹侯恂放出来。
“开炮！”
中军大帐内，一男一女正坐上首，形象气质与账外的那些兵丁截然不同。
见到贾琏率军前来，周一炳连忙行礼“下官卫辉知府周一炳，拜见平清伯！”
“开火！”
其实现在时间还早，以晋西镇现在的实力，贾琏完全可以让他们继续追杀，天黑之前，至少还能再俘虏斩杀五六千人。
骑兵后面，一支在挨打的步兵和火铳兵们，也发泄着心中的怒气，展开追击。
不难猜测，那个年轻点的胖子，便是崇祯皇帝的堂弟，崇祯二叔朱常洵的儿子，后来南明政权的弘光皇帝——福王朱由崧了。
在这阵阵声浪之中，贾琏来随周一炳来到知府衙门，宴席早已备好，就等他这个主角登场了。
一点一点的剥夺藩王的军权，然后给予经济上的补偿，经过他和孙子朱瞻基两代持续的削藩，绝大部分的藩王兵权都被剥夺，期间也没闹出什么乱子。
李岩虽然也考中了举人，但豫南连年灾荒，李岩为救济百姓与杞县知县起了冲突，被陷害入狱。
这些船是贾琏提前准备好的，他就知道闯军会把船只收走，所以路过位于清水河上游的陵川时，从当地渔民和商人手中，租借了一批船只，安排一部分士兵顺流而下。
张耀亲自调整了每一门佛郎机炮的炮口后，才终于下达了开火的命令。
老福王朱常洵被李自成抓住，也被他那四百斤的体重给惊到了。
于是派人专门做了一口巨大的锅，将朱常洵和几十只鹿一起放进锅里，炖了一大锅汤，称之为‘福禄宴’。
当时身为福王世子的朱由崧侥幸带着部分家财逃了出来，一路逃过黄河，来到这卫辉府城暂避。由于洛阳一直在李自成手里，朱由崧也一直在卫辉住到了现在。
一旁的周一炳看到这幅情景，也开口问道：“平清伯，不知陛下的旨意，可是要您驻扎卫辉，保护二位王爷，免遭闯贼毒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