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甄宓,甄宓!(1/2)

第441章 甄宓,甄宓!

第四百三十九章甄宓,甄宓!

吕布一抬手,打断了张辽的话,笑着看着张辽,道:“你先回答寡人方才之言你可认同,至于你后面的疑问, 寡人会一一为你解答。”

张辽轻叹一声,道:“是,如王上所言,如果让那袁谭统一了诃北,对于我们来说,确实并非是一件好事。”

听到这, 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既然文远也认同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袁尚被袁谭所灭就好,那就说明我们必须得出兵救援袁尚。”

“而文远所虑者, 兖州的曹操,庐江的周瑜,江夏的刘琦,或许,还会有更多的诸侯掺和进来,其他的诸侯暂且不论,我们先来说说庐江的周瑜。”

说到这,停了下来,斜倚着的吕布起身提起桌案上的酒壶,酒壶入手一轻,吕布晃了晃酒壶,将空酒壶往旁边一扔,高声喊道:“来人,上酒!”

不多时,只见一个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堂下正听的入神的甄宓见此,盈盈走到侍女的身边, 将侍女拦了下来, 轻声道:“我来吧!”

侍女微微一愣,看了看堂上的吕布,见吕布挥了挥手,侍女将手上的托盘抵到了甄宓的手上,冲着吕布一礼,缓缓的退了出去。

吕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端着托盘盈盈走了上来的甄宓,闻着扑面而来的淡淡的香风,一脸陶醉。

吕布这句话到底是因为张辽那一句黄口小儿岂能压的住周瑜而敲打他,还是仅仅只是在论江东之事就不得而知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听甄宓缓缓的说道:“虽然孙权在这个时候令周瑜举兵北上,却是如张将军所言有着莫大的好处,但张将军可曾想过,周瑜本就在军中有着极高的威望,而那孙权,说句不中听的话,可能军中有很多将士根本就不知道有他这么个人。”

张辽神情一震,讶然道:“功高震主?”

甄宓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功高震主,而如果北上一战失利,那么手下的人将会质疑他这位新主的能力,认为他不仅年纪尚轻,更是一个只顾一家私仇而不顾全大局,只会意气用事的庸主。”

“而他,此时最终要的事情是如何守住他孙家的基业,如何利用这着他父兄留下来的那帮忠于孙家的老将们,将权利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如何让整个江东的人都知道,他孙权,是这江东之主。”

“臣实在看不出这孙权有什么理由在这个时候不会犯我合肥。”

这甄宓还真是不胜酒力,只是一杯酒入喉,毫无半点瑕疵的俏脸上瞬间升起一抹红霞,如水的明眸中更是泛起了丝丝的醉意。

不过,就邺城的形势来看,甄宓知道袁尚要将自己送给的人定然是一方诸侯,定然是一个能够替他解了邺城之围的诸侯。

当然,也紧紧只是限于吕布封国内的文武,如果不是唐国内的文武依旧不能自称为‘臣’,就好比逢纪。

季的年龄,哪个少女不怀春,即便聪慧如甄宓者,在闺中之时,依旧忍不住会去幻想一下自己的未来夫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相貌又是如何。

堂下的张辽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冲着吕布一拱手,道:“王上之言甚是,只是臣担心……”

如今,他想看看这个诃北的甄宓,这个名留青史的洛神,除了拥有祸国殃民之貌以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恍然间,只觉一个柔弱无骨的娇躯,带着淡淡的芬芳依入了自己的怀中。

最开始,吕布在身为丞相的时候,张辽等人在吕布的面前的自称为‘末将’,贾诩等文人也只是称呼吕布为‘丞相’,而在吕布的面前自称为在下什么的都可以,但却不能自称为‘臣’,因为臣只是相对于君来说的。

甄宓虽然只是一介世家商贾之女,但就目前吕布对甄宓的态度来看,甄宓将来必然也会进入吕布的后院,所以,张辽在甄宓的自称为臣也没什么不妥。

吕布摆了摆手,道:“周瑜此人虽心高气傲,自视甚高,但其与孙策关系匪浅,对孙家也足够忠心,且江东掌军之人大多数又是孙坚旧部,只要孙权不想打,他周瑜打不起来。”

随着封建制度的产生,‘臣’慢慢的也只是相对于‘君’来说,没有‘君’自然就不存在‘臣’。

据他们所知,这周瑜和孙策亲如兄弟,孙策死在了合肥,周瑜定然会举兵北上,为孙策报仇。

“好啦,你把寡人当成什么样的人了,如果这点小事都要治你的罪,寡人天天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天天治别人的罪就可以了”

张辽沉吟了片刻,道:“王上说的是孙策之弟孙权?一个黄口小儿而已,他能压的主周瑜?即便他能压的住周瑜,其兄孙策死在我们的手上,他恐怕做梦都想着为他的兄长报仇,又怎么会阻止周瑜举兵北上?”

真没想到啊,这女人居然如此深谙权谋之道,吕布讶然的看着那气定神闲,款款而谈的甄宓。

丞相吕布,在汉献帝面前是臣,而张辽、贾诩等在汉献帝面前也是臣,吕布只不过是属于职位比他们高一点的同僚而已,并不存在君臣之分。

斜倚着的吕布轻摇着手中的酒樽,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款款而谈的甄宓,望着那玲珑有致的娇躯,翘挺的臀部,心头一阵躁动。

“届时,麾下的将士将对他离心离德,到那时,只要周瑜有一点异心,再加上其兄孙策在江东所造的那些杀孽,他孙家将万劫不复。”

甄宓在上路的那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将会被送往何地,又是被自己的小叔子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虽说这吕布在治下百姓口中的口碑不错,但是,他既然以暴名传遍天下,想来未必就是空穴来风。

接过甄宓递过来的酒樽,浅酌一口,吕布接着说道:“而孙权此人,虽年少,但其并非是一个易于之辈,比之其兄,或许不如孙策那般骁勇,然,在寡人看来,作为人主,这孙权比其父孙坚,其兄孙策更加适合,是一个能与曹操相提并论的雄主,这江东,在他的手中,更为让寡人忌惮。”

小乔嘛,青春有活力,不禁拥有倾城之姿,整天叽叽喳喳的看着也让人心情舒畅。

待甄宓将杯中斟满静静的立于一旁后,吕布接着说道:“孙策死在我们的手上,江东上下自然义愤填膺,无不想着为其报仇,以周瑜与孙策的关系,自然更加不会罢休,从表面上来看,我们与江东确实将将会有一场血战。”

甄宓优雅的提起了桌案上的酒壶,将吕布手中的酒樽斟满,随后接着说道:“即便这周瑜没有反叛之心,但他麾下的那些将士们有没有百尺竿头再更进一步的打算可就没人能说的准了。”

吕布摆了摆手打断了甄宓的话,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情,既然能留她在一边旁听,就不会再去在意这种小事。

“再退一步来说,周瑜能压住麾下的将士们,让他们继续奉那个在军中毫无威信可言的孙权为主,可是,那孙权能对那个一呼百应,手握重兵的周瑜放的下心来?”

“论私,孙策是他的兄长,如今其兄死于我等之手,举兵北上,与我等死战,为其兄报仇,也是理所当然。”

吕布嘴角一扬,看着甄宓意味深长的说道:“甄小姐这是悟了?”

听闻这句话,甄宓差矣的看了吕布一眼,又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堂下的张辽,默默的低下了头。

在张辽的低头沉吟中,甄宓接着说道:“如今孙策新丧,孙权刚刚继位,历来权利的交接都不可能顺风顺水,而张将军所遗漏的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孙权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什么为兄复仇,因为复仇之事并不急于一时,也不是什么在军中建立威望,在军中建立威望这种事情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做到的。”

看着甄宓那剧烈起伏的胸脯,吕布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将手中的酒樽朝着甄宓递了过去。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如今麾下的谋士一个都不在身边,素闻这甄宓聪慧过人,或许她能够提出一些自己没有想到的不同的观点也说不定。

张辽听的是一头雾水,既然这孙权是一个雄主,那又为何不会让周瑜举兵北上,犯我合肥?

‘臣’字最早的时候有两种意思,一是奴隶,二是臣僚。

甄宓见此感到有些受宠若惊,据她所知,吕布可不是一个什么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的人,冲着吕布盈盈一礼,道:“谢王上美意,只是,妾不会饮酒,恐怕……”

虽说她并未见过她的那个未婚夫袁熙,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自己的父亲已经将自己许配给了他,与那从未谋过面的袁熙又了婚约,那她也做好了相夫教子,做袁家之妇的心理准备。

可想而知,甄宓的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自从她被袁尚所派的人从甄家带出来以后,她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吕布笑着打断了甄宓的话,随后接着说道:“素闻甄小姐聪慧过人,方才见小姐脸上的神情,是想明白了寡人方才的那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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