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第570章 他还是和二十多年前一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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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到自己的主位上面的战牧天，那双黑眸锁着秦惜雨，“z，当年你不声不响地离开，现在又回来，你想做什么，其实我也清楚。”
他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情绪，一直一言不发，任由她和容景冽他们折腾，不是因为他插不上话，而是因为，他一直都在暗中地观察着什么。
“大概三天后才能回来。”
“我在月儿和小辈面前给你留足了面子。”
她深呼了一口气，声音终于变得软了起来。
他站在她的面前，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影成了她记忆中最伟岸的一幅画。
女人眸中的惊诧撞进男人深邃的目光里面。
彼时的战牧天虽然还穿着之前在酒店遇难的时候穿着的黑色的西装，身上虽然染了些许的灰尘，但是看上去却有一种历经了沧桑之后的薄凉。
起身，她像二十多年前一样地，冲着战牧天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声音微微有些哑，“主上。”
此刻，看到坐在住我上面的战牧天，秦惜雨才终于知道，这个男人，这些年来，根本就没有变过。
而那个时候的秦惜雨，唇红齿白，眸若春水。
那一年，秦惜雨还是一个刚刚被带回来的十几岁的小女孩。
如恶魔一般。
假装对她唯唯诺诺，假装自己是个普通人。
时间一瞬间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现在忽然喊她z……
她乖巧地鞠躬，“主上。”
战牧天不记得那天他到底见了几个新来的小女孩。
但是，他记住了，有个女孩，叫做秦惜雨。
她的代号，是z。
这是组织里除了战行雪之外，他唯一记得住原名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