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空危机(上)(1/2)
第一章:天空危机(上)
昨天,那个繁华美丽的世界似乎在一瞬间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样子:地震,海啸,火山喷发和陨石雨接踵而至;城市,田野,工厂......人类生活工作的地方皆满目疮痍,被这些“自然灾害”毁成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断壁残垣,以及接连不断的汽车,飞机爆炸或者各种轨道空间站坠地时发出的巨大轰鸣声......
人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一切都是在一转眼间发生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地下室,防空洞里都挤满了人,还有很多人在刚刚反映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的时候就丢了性命,能活下来的人都明白:世界末日到了。避难所有很多教徒都在祈祷,祈祷神能来救他们,即使神派来的使者也行,只要能让他们活下去。还有人在盼望政府派来的军队,有人在一遍遍地告诉旁边的人:政府不会放弃他们不管的,他们一定会得救的。但是谁都明白,神一时半会还来不了,军队也肯定在来的路上就被消灭了。
人们听到外面的声音平静了很多,但是没有人通知他们外面安全了,或者暂时安全了,因为所有无线通讯全都中断了。终于有第一个勇敢的人试探着往外走,外面果然风平浪静了,只是大街上依旧一片破败狼藉,浓烟滚滚。人群中爆发出一片狂喜:我们安全了!我们得救了!感谢上苍!
但就在这时,政府部门通过一切还可用的公告方式,包括还能用的电视信号,广播等等,告知群众:各位同胞,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新一波的毁灭随时可能到来,请大家尽量躲在安全隐蔽处,我们会尽快派队伍施行援救,请大家保护好孩子......
人们脸上的喜悦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噩梦还没有结束。
接着,发生了可怕的却理所当然的一幕。所有的成年人还有十五六岁的孩子都在这有限的时间冲向商场,超市抢夺食物,水,汽油等生存必需品,不论是白领,工人,学生,企业家还是乞丐,流浪汉,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这次哄抢,谁也不会让谁,有些人就在这样的哄抢造成的踩踏中没了命......突然,一颗大陨石以极高的速度向商场飞来,大多数人还没来得及发现就死了。
紧接着刚才的陨石,陨石雨随后赶来,小到一个硬币,大到一个篮球大小的陨石从天空中一个看似像口袋一样的地方倾泻下来。细看那口袋又像从天空撕开的一个口子,还像一个大窟窿,而且不止有一个,它们几乎布满了整个天空,直到眼睛看不见的地方。有的窟窿在往下倾斜陨石,有的在下冰雹,还有的在掉一些蓝色的晶状物,形状像一个大冰凌,从天空掉下来能穿透一辆大巴车,还有的倾泻出大量红色的液体,看着像雨又像血。每个窟窿都不一样,而且从外面看上去,里面的颜色和景象也不一样,有的呈现褐红色,有的是黑色,有的是白色,还有的是斑斓的彩色,各不相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它们对人类都是有害的。
这是地球上其中一个角落里的景象,但事实上全世界很多地区都变成了这样,人们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中。暂时没有受灾的地区也是一样恐慌不安,因为灾难随时可能降临。
有人说,这是神对人类的惩罚,人类的末日要降临了,世界将变成地狱。
接着小女孩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过程中,因为受创心脏衰竭,无法治愈,她的心电图变成了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直线。赵钰晨没有掉眼泪,只是原地不动地站在那儿大概一分钟的时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通红......一分钟后,他快步走向指挥大厅。
“是的,长官。”
“不饿,老罗叔。”现在的赵钰晨倒也像个听话的“儿子”。
几个小时以前在他准备进入指挥大厅的时候,有一个受伤的小女孩儿正在总部的医务中心接受救治,大概七八岁,赵钰晨看到了她,他走过去鼓励小女孩儿要坚强地活下去。小女孩微笑着向指挥官大人表达了自己的决心,还反过来鼓励他灾难一定会过去的,要有信心。她还告诉赵钰晨很感谢这些救了她的人,以后要加入他们,加入时空网联军。赵钰晨撕下自己的臂章,那是只有最高指挥官才拥有的特制徽章,他送给小女孩,说要等她来加入时空网联军,到她正式加入的那一天时要把这个臂章再还给自己,小女孩再次冲赵钰晨微微一笑,那微笑令人陶醉。
赵钰晨开着特制的吉利隧道跑车向天成庄园疾驰,那是他的家,恰好也在这座城市。到家之后,他发现,庄园地上部分已经几乎被夷平了,只有地堡和酒窖还完好无缺,佣人,厨师和安保们都躲在了酒窖,只有管家老罗叔还在地堡里,这里收拾收拾,那里打扫打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切和往常一样平静。老罗叔现在是一个身着马甲西装,两鬓白但是身上一尘不染,气质无比高贵的帅老头,上月刚过完六十六岁大寿的他现在照样迷倒万千少女。
赵钰晨回到办公室,打开通讯器,联合议会的十一位议员就立刻出现在了他眼前的会议桌两侧,那是他们传送过来的全息投像,但是和真实的一模一样。坐在他正对面的是会议长——联合国安全秘书长。这是不同于1945年成立的联合国,而是由其成员国投票一些有责任有能力的国家构成的新安全理事会,旨在应对一些威胁全球范围安全的突发事件,执行机构代号为“时空网”。
谷神星是一个代号。那个预感越来越强烈了,但是他还是禁不住要问,以确定这个事实。“他叛变了,是吗?”
赵钰晨刚走出办公室时,他的贴身秘书,一个二十多岁相貌清俊的男孩,给人一种很可靠而且高效的感觉,他向赵钰晨报告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吞吞吐吐。赵钰晨一皱眉,似乎猜到了什么,他问道:“是关于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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