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第398章 警告？报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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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答吗？还是不回答。
回答了，他就逾越了！他只是一个属下，怎么可以为主人做选择呢？
“属下，属下。”护卫统领脸色有些为难，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晏仁飞，再看了看孔芸。这让他怎么回答啊！
刚刚他说了几句话，已经是费劲了他所有的力气。这到底是什么药粉，会让他如此的咳嗽。一个时辰，他觉得，这是他人生当中，过去的最慢，最痛苦的一个时辰。
要是不回答，他真不知面前这位娇小的女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是谁说，孔家的大小姐，温柔，善良，有才华，待人友好的？护卫统领此刻只感觉到恐惧，不知道这个娇小的人儿，还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
温柔，善良，这是对待值得的人，对于眼前的这些人，孔芸只觉得，有趣。
一群内心肮脏的人，有着肮脏的思想，做着肮脏的事情。此刻被反扑了，却又觉得自己可怜，觉得她孔芸这位本应该向他们求饶的受害者可恨，真是可笑。
“怎么？选择不了吗？那我可以认为，这是你的默认。是默认我警告你的主子，还是默认我，马上报复你的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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