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有始有终（求订阅）（2/2）

遇山开山，遇水开水，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

“蛤？”

“翻阅记忆？”明理眉头一皱，有点跟不上天元的节奏。

“我的‘源典’确实是一棵树，和这棵的气息有些像，但也有些不同，具体的我无法用语言描述，有机会你可以慢慢翻阅我的记忆。”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明理心中微动。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说过您的启蒙‘源典’是一棵树？”

一旦我将全人类连接，人和人的意识将不再有隔阂，如果其中有人怀着强烈的恶意，就会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到时候整个人类都会有危险。

天元活了差不多两千年，明理的想法自然瞒不过他，依旧是不急不忙。

除了一点——

虽说不是真的和星球同化，而是和游离的咒力同化，但怎么说都是世界级的规模。

“那么您自己呢？会变成什么样子？又能得到什么？”

如果让羂索得到“不死”，祂一定会想尽办法逼迫自己不断进化，以此测试自身的极限，咒术体系的极限到底在哪。

“‘初始之树’，真是个好名字。”“天元”的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脚下的晶簇巨物。

“不一样。”天元摇头，“我介意的不是被操纵吸收，而是之后的事情。羂索希望全人类都持有咒力，想法本身不坏，但存在一个重大的隐患。

如今，全世界的咒力都在往初始之树移动，对于“天元”来说，这是再清晰不过的路标，最迅捷的快速路，比在日本大结界内移动起来都方便，当真是心念一动，瞬息千里。

明理明白了，如果没有风险能让全人类都掌握咒力，天元只会乐见其成，因为这同样是一种进化。

明理再问：“那么现在呢？咒力被初始之树吸收之后，与咒力同化的您会变成什么样子同样是未知数，您不再担忧恐惧了吗？”

“很惊讶吗？如果你像我一样活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不会惊讶了。‘不死’既是一份令人艳羡的恩赐，也是一种诅咒，尤其是像我这样想死都死不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死。”

既然看穿了你的存在本质，怎么可能不准备几座防火墙？

“不知道。”

天元给出的答案让明理瞠目结舌。

破罐子破摔？

还是所处的高度不同，眼界与心态不同？

明理不知道答案，也不敢轻易应允什么。

在羂索消亡之后，最让明理拿不定主意的不是五条悟，不是两面宿傩，而是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天元。

长生不死，本就是一种莫大的资本。

这份顾虑仍旧没有逃过天元的眼睛，他笑着摆了摆手：“还有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该如何处理我这个‘大麻烦’。消灭、吸收，像祈本理香那样转生为精灵也不错……到最后一刻在告诉我答案吧，作为咒术师，我想有始有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