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卡BUG（求订阅）（2/2）

无论是与真希对决的时候，还是和儿子面对面。

老人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诶？”

五条悟对此习以为常，不觉尴尬，变拍肩为手肘搭在伏黑惠的肩膀上，始终不曾收敛的“六眼”对着伏黑甚尔扫了一圈：

“原来如此，这张脸，这个身体，确实是伏黑甚尔。但是伏黑甚尔已经死了，用我这只手亲自了结。”

“不可能，怎么会？？？”

可天与暴君不一样，他是零咒力。

不过与一般术式不同，降灵术除了一开始的降临过程消耗的是术者的咒力，之后维持降临是靠受术者自身的咒力。

“还有这种事！！！”

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搭在了伏黑惠的肩膀上。

“唔，五条老师……”

说着，五条悟还吐了吐舌头，明明是这样的场合，另一手还提着被削成人棍的真人，和被挂在天空的御漏瑚对视，三脸三眼（漏壶一只眼，御没有眼睛）苦笑。

但仔细一想，逻辑上又能说得通。更何况说这话的是继五条悟之后最大的天才，晋升速度比五条悟还快，已经成为这个国家最年轻的话事人。

“我在呢。”

接着便将自己的术式和运作基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最后还不忘说道。

老人被六眼一盯，内心深处被压抑二十多年的恐惧瞬间被唤醒，身体筛糠般颤抖，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说，我都——”

不，不是像，完全的零咒力对于咒术体系就是bug。

“我，我这就解除‘降灵’。”

“没关系，我没事。”津美纪深深吸了口气，“原本就没有对她有过期待，只是单纯地好奇而已。比起这个，这个甚尔叔叔是怎么回事，冒牌货？”

姐弟两人知道甚尔已死，却不知道是五条悟亲手所杀，也就是说两人一直是在受仇人的恩惠，被仇人半资助，半抚养长大。

在咒术界，这样的现象有一个学名——多重条件导致的咒术暴走。

不仅持有量是零，维持消耗同样是零，本该被消耗与时间束缚的仪式被无限眼神，就像是一个bug。

伏黑惠则进入类似亲爹伏黑甚尔的状态，不说话，只鄙视。

“那个，我的妈妈……”津美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老太婆会带着孙子一起行动，除了年事已高，降灵仪式又需要时间准备，让他担任护卫，更多的是因为孙子不低的咒力保有量，可以长时间维持降灵。

“老爹！！！”

如果他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么自己的孙子等同于获得了“天与暴君”的身躯，而掌握着降灵术和甚尔情报的自己岂不是可以量产“天与暴君”？

这绝对是掌握核心技术啊，“天与暴君”的强大资格老一点的都知道，一旦数量上去，五条悟恐怕都要吃瘪。

一想到这里，老人就无比激动。

这枚筹码太巨大了，甚至能让咒术界的格局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以此保命什么的都是小事，如果运作得当，说不定自己可以君临整个国家乃至世界。

“喂，这是白天，别做梦了。”明理的嗤笑打断了老人的妄想，“虽然不知道你具体在想什么，但那已经不是你的孙子了。区区一介诅咒师也敢妄想掌控天与的肉体？不信？你叫他一声，看他会不会答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