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李东的血（2/2）

小河东流：切！俺东哥是什么水平？会干傻事吗？你那个小脑袋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安安心心去你的英联邦吧。

化茧成蝶：你一定要告诉我！要不然我退赃！不留学！

化茧成蝶：你的老板为什么这么器重你？

看了这些，白雪的心头一阵阵悸动，而李小仙强忍着哭泣，早已成了泪人儿。

顿时间，白雪浑身冰凉。

小河东流：我疯了。可后来，又好了。我就在想，别人的父母去后，总留下点什么吧，而我呢？呵呵，好像没有。

化茧成蝶：小东哥哥，我不是想刺激你不愉快，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憋在心里很久了，我一直想问问你。要出国了，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小河东流：嚯嚯，还退赃咧！东哥我好歹也入过党，会犯错误吗？实话告诉你，是俺老板器重我，预付的工资。

……

小河东流：困难个毛线。中午我还喝了两千六的红酒，那家伙，真难喝，倒是咱老板说“这酒还行。”

小河东流：我告诉你电话？

悲楚、愧疚、自责，像毒蛇一般咬在心口，百种悔痛骤不及防。

犹记得，当时他不要那瓶红酒，羞辱他，挖苦他。

化茧成蝶：小东哥哥，你是好人。

小河东流：不是十万块好吧。明明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块，还差两块十万，你自己想办法应付。

化茧成蝶：你别转移话题，你都倾家荡产了，哪里凑的钱？你千万别干傻事！

小河东流：找我做毛？还钱啊？这事好。我喜欢。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块，再加上前两年的，给你算个便宜点的利息，给我一百万。

化茧成蝶：你说吧，我求你了。

化茧成蝶：小东哥哥，算我求你……要不然我不会安心留学。

小河东流：呃……那好吧，看在你远渡重洋，说不定至死不见的份上，我说吧。

小河东流：他们就像他们建得那些楼房，碎成一地，化为尘沙，没有一句话，没有见一面，什么都没留下。

化茧成蝶：小东哥哥，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土黄色手包被倒空了，一个小点的钱包滚落出来。

小河东流：我不好。我恨过老天、我恨过世界、我恨过你、恨过我甚至恨过父母。你看，我很奇怪吧？

最后一张票据，白雪捏在手里看清名目后，脸色突变，脑袋嗡一声变得空白。

小河东流：呃……可能……我很帅。

化茧成蝶：……

小河东流：你调查我啊？没必要吧？没偷没抢，这钱干净，配得上你这个牛叉学府的研究生、哦不对、是金娃娃用！

化茧成蝶：你好好说话，是不是真的？我不信会有哪个老板预付五万块工资的，我又不是小孩。

小河东流：拜托你别侮辱我的人格好吧，我是党员耶。

化茧成蝶：我们不说这些了，我告诉你，我刚才做了一个决定，留学后我要多打工赚钱，争取经常回国去找你。

小河东流：他们未竟之事是什么？起房子赚钱？我明显没这个能耐。但是继续资助你上学，我想，可以试试。所以就这样了。

李小仙赶紧凑过来，两人一齐去看。

小河东流：不是有网络吗？多联系就是啦，好了，真很累，睡了，88。

小河东流：最好不能理解。

白雪又把小钱包翻开，里面只剩十几块钱，同时还有三张票据。

银行转账单：下午三点过五分，金额99998。00元。

化茧成蝶：小东哥哥，我出国后，也许不能常去地震陵祭拜你爸妈了。

小河东流：怎么好好的提起这事？

犹记得，当时他离开餐厅，贬损他，陷害他，还要开了他。

又记得，笑话他蠢，不会刷卡，为了500元跑去银行，浪费时间。

更记得，“这两千六的酒还行，还剩下半瓶，还喝么？”恰像喝血，喝他的血。

“哇！……”

李小仙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