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一念成佛（46）（2/2）
“值得么？”
她低低地说，红唇轻咬。
但此时此刻的他，却赤裸着臂膀，轻柔地抬着手，抚摸着她的脸。
随即，猛地抬起朦胧的泪眼，看他：“你是释迦？！”
“吾？”
从前被哄得太好了，后果就是见不得他有任何一点过分的粗暴。
她掌心升起了火，借着火的光，湿着眼眶看他。
她别的不娇气，就是这一点，格外娇气。
眼尾微微泛着红，湿润着，闪着微光。
他明明知道，却还——
他不可能不知道。
擦拭掉她眼尾的泪，他容颜盛雪，身上仿佛依旧笼罩着佛光。
她这才能抬手擦眼睛了，吸着鼻子，鼻子红红。
这是他第一次撕烂她的衣服，还用力地压着她，还堵着她的嘴，还很凶。
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步步生莲的清冷圣佛，一袭素色白衣，无悲无喜，无欲无求。
“我不做了，你睡吧，别怕……”
“对不起，我不该不问过你的意愿。”
但佛光早已经变得若有若无，几近消失了。
“吾只是太喜欢你……”
她楞了片刻。
他的动作终于停住了，按着她手的力度倏然一松。
显而易见，他的道心，越发沉沦了。
“对不起……是吾一时没控制住……”
“小师傅，你应该回去的。”
“好好坐回你的莲台，做你的佛的。”
“你知不知道，若是真的和我在一起了，你就——”
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