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117.圣火五品长老,血金,无声无息(2/2)

李元抬手,将一袋血金放在了桌上。

阎牧道:“启禀朱长老,他修炼的并非是血刀门功法,应该是只是在山宝县隐居,因为庇护了血刀门,故而才被称为血刀老祖。”

红衣,醉酒,妩媚

有点像是要不学好的样子。

朱巧儿行了一礼,道:“我我来自家酒楼逛逛,没想到就出事啦。”

朱长老面色直接变了。

只不过,在圆满处,变异产生了。

唐年哼着曲儿,往边上一倒,便睡着了。

一坛尽了,又开一坛。

阎牧扫了一眼那方剑龙,方剑龙避过他的视线。

朱长老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大外甥和我交心,对我也还不错,给了我一百五十两血金,这怕是他身上所有的财产了吧?不枉我用白雀为他挡下了一击.”

场面有些尴尬

唐年忽地用湿漉漉的手插入头发,身子歪扭向一边,托腮,妩媚笑道:“义父~”

唐年眼睛一亮,从身后傀儡大手上跳下来,道:“是,义父!”

对面还有一人则是个身形瘦削、面带微笑,俊俏的有些妖异的“少年”,这是圣火宫的内门弟子,名唤原宗紫,腰间配一把细刀,整个人散发着毒蛇般的危险气息。

记忆里,他操纵着鸟雀四处勘察,可普通鸟雀的孱弱令他烦透了。

朱长老忽地侧头道:“阎牧啊,你那亲戚既是六品,又需求血金,我倒是有个提议。”

李元道:“把红衣服换了,头发也剪短点。”

此间摆了五把交椅,除了阎牧之外,还有阎牧上首的一名青衣男子,这是神木殿派来北江府主持大局的人————木华。

再也没有失踪,没有发疯。

他最近自己的事儿焦头烂额,在把唐年送来武庐后,每年也就和她见个几次面,这次前来也是带了些功利心的。

未几,唐年便醉着往后倒了下去,但她身后的无面傀儡却双手捧着接住了她。

阎牧冷声道:“那我赠与他的!”

小半个月后,他的“技能栏”里就多出了一行“娄金驯犬术(1/10)”。

当晚,离开了春风坊的坊众没几个能睡着。

驯兽之术,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他苦思,尝试,失败,再尝试,不停地失败和尝试之后,他终于顿悟了,而在顿悟的尽头,一位无面的异人指点了他,让他看到了这终点尽头新的路途。

这种金属好似锁住了鲜血的金石,握在巴掌心有种灼热之感,好像时刻在散发着热气,和寻常石头极不相同。

李元停下脚步。

殿里大人说,这些行骸似乎有个神秘的藏身之地,那藏身之地只有行骸能进入。

李元看去,却见几名女弟子身上飘着酒味,而最中那个一袭胜火红衣,水墨长发,往后仰倒,高举着酒坛还在往嘴里倒的少女不是自家义女还能是谁?

然后轮到李元。

他叫了牛车,运了满满一车的“雪醅新酿”,然后亲自送着使者出了山宝县北城门,笑道:“此酒只是凡酒,但味道应该还能入口,车上美酒使者自取数坛,剩下的帮我转交给阎牧。”

李元指尖一缕无形丝线陡然射出,缠在了使者身上。

“不过这一百五十两血金也是无源之水,用了就没了。”

数日后,晨光里,娇小的小竹和丰腴的小梅爬下床榻,打着哈欠,欠身扶墙离去。

朱长老道:“我五家同气连枝,但六品以上的高手却很是稀缺,而对付行骸和恶鬼,却只有六品以上,才能起到大作用。

这不没事找事,傻了么?

能入五品的,会是莽夫么?

这边正说着话,堂外却忽地传来熙熙攘攘的喧闹。

这一刹,方剑龙心中几乎是狂喜。

方剑龙来时已经知道朱巧儿的父亲是圣火宫长老了,他心里是又紧张又兴奋,急忙道:“晚辈血刀门方剑龙,见过朱长老。”

可平日里女儿很是叛逆,对寻常男子也是不屑一顾。

朱长老的这番话,让他只觉一步登天,就好比那乡下小子无意傍上了公主,还得皇帝钦点成了驸马。

数日后。

这木华是主持者,而阎牧则是他的副手。

朱长老看着绿衣少女,眼中闪过一抹柔色,道:“巧儿,你的事,爹都听说了。你放心吧,这一次爹爹来,就是要扫尽北江府的魑魅魍魉,给这儿一片安宁。”

可有阎牧这样的六品大高手在,他们心底也有个主心骨,而不至于慌乱。

这人修行的并非是圣火宫最大众的《地火周游功》,而是另一门比较偏、比较邪的《妖火绕心决》,一般修行此法的都比较嗜杀,所以其他三人和他离的都稍远一点。

“多亏了阎大人,否则我三大爷死定了.”

李元手指一绕,将一根透明丝线缠绕在了小竹身上,然后洗漱用餐后,便坐到了梳妆镜前。

任谁突然抱到了大腿,而且还是“血刀门上层势力”的大腿,都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阎牧和他本是好友,现在又是亲眷,自是什么都不瞒他。

韦执事愣了愣,取过一个血金摸了摸,然后诧异地看着李元。

少年垂眸,眸子里闪烁着一缕思索的光芒。

“啊哈哈哈哈”朱长老一阵大笑道,“好,活着就好,老子当年没能干得过她,让她等着,老子要把她踩在脚下。”

一些捕捉妖兽的猎妖人将这种妖兽抓了来卖,李元渠道较多,便刚好买下了。

但一夜过去,什么事也没发生。

风吹过,将信灰吹尽。

阎牧本不欲接信,听到“血刀门”和“老祖”几个字,便直接接了过来,小姨父的来信他不可能不管,而且他对小姨父心底有愧。

不过她既然提到血金,李元又重新走了过去,道:“血金是六品专用,而且被各大势力封锁了,你自然得不到血金。

真要知道府主是谁,那也挺容易

最烦的是,那坐在府里的肯定不是府主,真的府主另在他处。

还是老熟人——韦执事。

当初,他和这姑娘在密室里,算是情投意合,可现在.他要做的不是情投意合,而是抱住这姑娘的大腿。

这让李元想到了那些冷的像冰坨子般的“道具”。

李元比了比手势,道了声:“请!”

李元瞳孔缩了缩,他有些想唐年了.

李元看了会儿名录,道:“我要这本六品的《娄金驯犬术》。”

她这是要为情郎出口气。

方剑龙这才回过神来,正欲起来,却被朱巧儿缠着胳膊,似吊在他身上一般。

唐年满脸愕然。

“啊哈哈哈哈!!”朱长老大喜,笑道,“既是我这一脉的,那也算有缘,那就留着吧,和巧儿好好相处。你原本那门派,让人送封信回去便是了。”

朱巧儿道:“我和方哥哥已经定了终生了。”

朱长老道着:“老子打爆他,把他踩在脚下。”

这四人坐在堂中的左右两侧,而上首却空着。

李元道:“你才十六岁,就想着钓男人了?”

他看了一眼唐年。

她也不傻,在和情郎聊了聊后,便猜到了那位血刀老祖的想法。

木华轻声道:“圣火宫派了位长老过来。”

木华:.

朱长老这么一说,连旁边那妖异的少年原宗紫都有些嫌弃了,他稍稍别过头,不看着自家的朱长老。

不时间,有人跑来悄声汇报。

说罢,他又自来熟地看向木华问:“木华,你们神木殿的长老没死在红莲贼手上吧?”

阎牧又一摆手道:“不过,我所有的血金,都可以送给你家老祖。”

这朱巧儿的父亲,根本不是什么圣火宫的普通弟子吧?

李元道:“天气还没热,不怕冻了?把鞋子穿好。”

原宗紫道:“我没有。”

但他并没有放缓脚步,而是走到了唐年所住的武庐草舍。

想到这里,他忽地对着不远处的方剑龙招了招手。

阎牧微微皱眉,因为.没有发现行骸。

“行了行了行了。”朱长老火爆地摆了摆手,“不说他了,我们还是来聊聊怎么杀这北江府的府主吧。

一旁的木华,阎牧,还有那山白首都是呵呵地听着。

朱巧儿嘀咕道:“方哥哥怀里可是还揣着血金呢。”

马至。

唐年道:“这些年,我在凝玉商会看了很多渠道,可怎么都买不到制作六品傀儡的材料。该死该死该死!

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可能合作的,他们说只收血金.

血金,您有吗?

女儿向您借一点,以后肯定还您。”

“老祖来啦。”

毕竟他也没想到,六品之后,傀儡居然贼特么值钱。

那些行骸就像是地老鼠,根本不露面,也不和武者正面厮杀,而且就算被合围了,他们还能在眼皮底下消失。

他看着“跋扈”且高调的朱巧儿,心底生出一种复杂的感受,因为.他和朱巧儿在那密室里其实已是私定终身了。

“小方,你把血金还给阎牧,让阎牧找人送回去便是了,你留下来。”朱长老一言拍板,至于帮女儿出头,仗着身份去压那什么血刀门老祖,他也不会去做。

他能够与三只九品妖鸟建立“神魂联系”,同时还能驯服三头六品妖兽。

朱巧儿哼了声,又跺了下脚,转身跑开了。

李元道:“放你的屁!明儿把红衣服换了,头发剪短点,然后.”

第一板块,六品妖兽肉,其中,30斤六品妖兽肉的价格是20两血金;

第二版块,六品技能,单本价格大概在100两血金到300两血金之间;

第三版块,六品武器,普通的是在30两血金左右,好一点的则需要100两血金;

第四板块,六品傀儡,这傀儡价格极其昂贵,

最便宜的也要六七百两血金,

而正常的则是千两血金,

甚至还提供了定制服务,客人提出要求,然后一分钱一分货,最下方的那一行比较刺目,比较高大上的三千两血金便是“顶级六品傀儡定制”。

北江府,西川县。

唐年身子打着圈儿,吃吃笑着:“才不呢小的时候,义父不让我喝酒,我现在大啦,还不能喝吗?

这一喝酒,整个世界都模糊啦,每个人都变得很容易亲近.年年,很开心呢。

行骸入街,而街里尽是恶鬼。

方剑龙正和朱巧儿贴在一起,伱侬我侬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事儿是大忌。

千里一线,

待到这使者跨过了长眠江,

他.便也跨过了。

他一到,草舍院子里便是一片哗然。

那使者见这血刀老祖如此上路子,也是还礼,笑道:“定会照办。”

“那脏东西真的在春风坊里,而不是在这些坊众身上。”

那声音,就好比“上课玩手机,结果旁边有人在说老师来了,老师来了”.

李元有些哭笑不得。

不一会儿,却见个绿衣少女拉着位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把自己的驯兽技能提一下。

朱长老愣了下,他之所以赶来这里,也是听说女儿被行骸欺负地差点没了命,所以才临时调动,特意赶到了北江府主持大局。

阎牧沉声道:“信,我看过了。

西川县是农衣帮的地盘,可现在农衣帮帮主却是连落座的资格都没有,而是穿着一袭农户的衣裳,憨笑着站在一侧。

不过最近我也在想办法,想着怎么赚点血金。”

“唐年,你义父来啦。”

不过年年现在在这里有朋友,那就让她继续成长下去吧,总好比把她带回百庄园,落得个“孤僻研究狂”的下场要好。

阎牧眸里闪着怒火,重重攥紧拳头,可莫名地又想起小姨父家的那玉骸女儿,于是默默地在心里补了句:她不算,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错都没有,有错的是我。

堂中经过了这一茬,稍稍安静了会儿。

朱巧儿在一旁嘀咕道:“爹,可不行呢?方哥哥可留不下来呢。”

唐年睁眼,眨巴着看着他,忽地一脚踢开小靴子,玉露般的足趾轻轻扒拉着,然后托腮,媚声媚气地问了句:“爹,我美吗?”

“阎大人说的是对的。”

而他自然就是错误的选择。

“至少,可以去看看。”

可阎牧还是站起身,道:“朱长老,那位血刀门的血刀老祖乃是我亲属,他只是私下里问了问我兑换之事,并未真实交换。”

不一会儿功夫,一张平平无奇的陌生脸庞便出现在了镜子里。

第二坛饮完,再开三坛。

旋即,李元起身,配了把与“龙刀枪”同样层次、同样价格的长刀,又戴上斗笠。

今日,他决定渡江,去北江府看看。

准备既是就绪

他手指便拉了拉【千里一线】。

瞬间,他好像进入了某种黑暗阴冷的隧道,刹那间便来到了长江江江北,出现在了一个府邸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