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227.古老国度（4000）（2/2）
似乎肉翅的存在，意味着它们之间不同的位阶和层次。
只因为从刚才到现在，无面女人都没有对青野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敌意——起码在表面上如此。
例如无面女的三对山峰。
像是dna的螺旋结构。
既然本身就处在夹缝中，那么它在表世界的入口，凭什么只有一处呢？
此刻的青野，仿佛失去了自主的意识，放下了一切的防备，对“成为更伟大的存在”充满了兴趣。
同时具备一种特殊的感染力，使得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也会产生与之类似的心情。
所以呈现出的是一种交融在一起的独特美感，并不让人感到混乱。
青野跟上牺莱的脚步，迈进了那座高塔的大门。
可是在这无面女人身上，却一点都感受不到。
“以你的资质，有很大的可能成为‘牺莱’！”
对这空间本身不远的两个入口，对于表世界而言，却有可能隔着千山万水！
古国内，有各式风格的“人”造建筑。
有三头七臂的，有两头四腿的，也有上半身和人类相同，但下半身却长了八条腿，像是蜘蛛般行走。
“嘶啊！”
里面的空间意外的宽敞。
三对山峰的无面女，身体立即就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其中不少建筑里，能看出现代城市的雏形——即压缩生活空间，增加层数，从而增加每平方米土地的利用率。
浑浑噩噩，如同一只行尸走肉。
有一种近乎于直觉的判断能力。
它们的动作、情绪，都在说明，这是无比正常的行动。
可想而知，如果这些房屋也用来销售的话。
青野，跟随在无面女人身后，把心事都埋藏在心底，同样用熟练的汉语开口说道。
但是绝大多数，都只有一对翅膀而已。
也在为新成员的加入感到喜悦。
无面女的目的地很明确。
痛苦的叫声传出，但这时她的声音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某种疯狂的野兽。
无面女的惨叫，也在此时达到了最高昂的程度。
背生两对肉翅的牺莱，身穿华丽的服饰。
从这个角度来考虑，对某部分人来说，这哪里是勉强能冲，分明是完全可以冲！
一般人身处这里，恐怕只会以为是一场荒诞怪奇的噩梦。
察觉到青野的变化。
“我们是牺蛄的子民。”
一切的社会观念，道德理念，都是截然不同的。
似乎还为此感到骄傲兴奋。
似乎在冥冥中它们都拥有某种共通点，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同类死去的躯壳，对它而言，依旧是一种不错的食物储备。
一对淡淡的、隐约的肉翅，已经在她的身后出现。
有极大的概率，又是一个处在表世界和里世界间夹缝的世界。
用汉语说出的“牺蛄”二字，似乎要更加标准，或者说，更加接近于它原本应有的发音。
“很快，你就会褪去那落后贫瘠的躯壳，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皮肤干瘪下来，仿佛一个被戳爆的气球。
看起来极为和谐，起码就它们自身而言，那绝对是“最正常”的姿态。
哪怕无面人连脚都没有，但如果在没有恶意和杀意的情况下，未尝不能和他们暂时和平相处。
其他跟随而来的理莱，顺势投去了艳羡的眼神。
主动拍手庆贺，对他表示恭喜。
如同一阵清风拂来，打消青野的紧张和不安——实际上他一点也没紧张，不过是身体下意识的就做出了最完美的表演。
这一点青野先前就有所预料，但是他下意识的就以为——这个空间的入口，只有名古屋守山区那一处。
更别提对她的死去产生什么同情和怜悯。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牺莱，还是她身边的那群同伴，都没有再对她投去一丁点儿的关注。
一只理莱，抬起手，把死去的无面女抗在肩膀上，准备带回家中。
内在已然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层丑陋的外皮，有点像蛇身上褪下的蛇蜕。
——当然，也只是仿佛而已。
事先说明，不管是日语还是汉语里的“牺蛄”其实都是音译过来的。
似乎都不想用正眼和它们对视。
只有身边的无面人，身边的城市，才是真实的。
而无面女口吐汉语这一点，也就能很容易理解。
理莱们的表现和它恰恰相反，谦卑且恭敬。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来自无面人们的友善、喜悦，包裹着青野。
药物、血液、特殊材质的石头奇特的材料堆积在一起，用来调制成那种怪奇的液体。
牺莱则是根本没有在意，它的视线始终锁定在青野身上。
“请随我来，尊敬的客人。”
理莱们面对青野的态度，和那无面女没有不同。
“你可以称呼我们为——理莱。”
而遗迹的最深处，便能抵达这个神秘的古老国度！
这才会出现眼下这幅画面。
结合无面女一上来就说汉语的表现，青野产生了许多猜测。
不知道从哪个器官里发出的音调里，充斥着一种骄傲与自豪。
【就这样留在这里，似乎也不错？】
面向一般理莱的态度，高高在上。
【成为它们中的一员吧】
说到这里，无面女的语气中甚至出现了几分羡慕。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请为我赐下恩赐！】
“喝啊.呃——”
是那座仿佛能触碰到“太阳”的高塔。
最后.
一碰就碎！
浓烈的绝望，有如海水般淹没了无面的女人。
牺莱伸出手，放在无面女的头顶上方，没有去触碰。
青野作为情绪缺失的患者，其实对旁人的情绪更加敏感。
能清楚的感知到，他人对自身有无恶意。
在见到青野的时候，它们也表现出了和领路牺莱类似的态度。
无面女如是说道。
但青野清楚，这些都是真实发生在他眼前的画面。
随后被装进陶罐。
一层一层，又一层。
每一层都有截然不同的无面人在负责工作，工作的内容也各式各样。
青野目睹了这个古国最高科技的所在，但很快，便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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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