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梦境公寓（2/2）

段缈缈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胡霖汐大概也能猜到什么。

段缈缈鼻尖酸涩，努力压下眼眶里的湿热。

“是，什么梦？”段缈缈试探问出。

齐禄一，你不是神，你救不了苍生，哪怕是我，我们无法拯救任何人，但，我想你活下去，哪怕我死去。

段缈缈死死攥着裤腿，齐禄一的手轻轻附上，给予她力量一般。

段缈缈有种预感，她缓缓说道：“你的梦中，是不是我？”

段缈缈和齐禄一坐在他们对面，咖啡厅人很少，他们坐在最不显眼的角落里，一个男人端来咖啡。

她用风轻云淡的态度说出来，转头看向前方，太阳在悄悄落下，夕阳缓缓爬上，将段缈缈的眼眸渲染成金色。

“走吧，胡霖汐回来了。”

她勾起嘴角笑了笑，“梦里，我死了，对吗？”

“穆岑，我们联系不上穆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段缈缈收起了笑容，没有说话。

齐禄一没有说话，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突然，段缈缈收到了消息，打开一看，赫然是胡霖汐发来的，她在梦境公寓附近的咖啡馆等段缈缈。

齐禄一猛地抬起眼皮，看向段缈缈的眼眸底是惊诧，看这反应，段缈缈心道果然，心里沉了下去。

胡霖汐说的并非谗言，段缈缈深知如此，愈是通关梦魇，她就愈发觉得残忍。

“是的，梦，我总会做同一个梦，还有什么人在呼唤。”齐禄一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是，目前还有三分之一便要完全开放，不知它完全绽开后，会发生什么。”齐禄一垂眸看着手掌中小小的石子，“或许是梦。”

段缈缈笑得有些苦涩，那种感觉历历在目，原来那就是死亡，肖无忌最后看见的，也是穆岑充满绝望和悲伤的脸吗。

二人推开咖啡厅的大门，胡霖汐依旧是对世间冷淡的样子，静静坐在角落，手中翻看着一本书，而季炀也坐在她旁边，看见段缈缈和齐禄一来此，轻轻点头。

“发生了什么？”胡霖汐放下了手中的书询问道。

段缈缈有些愣神，她并不知道原来齐禄一也做着奇怪的梦，看着齐禄一的表情，似乎是一个不太好的梦。

她抬起头看着胡霖汐成熟的眼神，“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总是那么温柔，但你为何帮我？”

段缈缈并非恶意，胡霖汐这般强大的人，现在却为了他们而一次又一次伸出援手。

胡霖汐并没有恼，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你终于开始怀疑了，这一切都是因果，你要想起来，缈缈……”

段缈缈猛的看着胡霖汐，这句话与梦境里的那个声音重叠起来，环绕在段缈缈的耳边，她没有理解胡霖汐的话，等再次询问时，胡霖汐只是摇摇头闭口不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