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王熙凤受屈(2/2)

现在贾母年龄越发高寿,见状又提起此事,被王夫人敷衍了过去。

贾府的关系网虽然还在,但是贾珍贾赦两人,前者带着世家子弟斗鸡走狗马,宁国府成为了京城第一吃喝玩乐的去处。后者贪婪无厌,对落魄勋贵下手。

宝玉见她如此,只得委婉解劝了一回。袭人无法,只得系上。

皇帝闻言后,嗤之以鼻,极为的轻视。

平儿委屈的掉下眼泪,只能勉励辩解解决。

袭人哪里不知宝玉的心思,叹了一口气。

现在醒悟,心里后悔,口里说不出来,只得笑道:“我赔你一条吧。”

裘世安满脸的担忧。

原先王夫人还想着侄女,现在侄女去了金州,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

宝玉见了,喜不自胜,自己又有可以送人的物件了。

“方今民穷财尽,各处盗贼生发,都是从钱上起。必须钱事平了,百姓方可安宁。这个事不做,如何专做题目,图个名色好听!”

还是太上皇当政初期的名单,在贾府手里的时候,还勉励维持了点里子。

恩师再次被罢官,如今他就是最显眼的人,不敢背负皇帝的骂名,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裘世安抓了几处,告诉了皇帝,得到吩咐,抓了二十余人就地正法,他的权利越来越大。

平儿欲言又止。

言官为朝廷耳目,不聪明,诸事俱废了。

想到此处,皇帝就皱起眉头。

宝玉听到袭人的话,才想起那条汗巾子是袭人的。和人喝酒的时候,早就忘记此事,大方的送给人。

听到太监的话,皇帝眼神闪动。

后来交了出去,又后来到了王子腾手中,各种原因,并没有整顿京营,因为当时勋贵被打压,谁也不敢动手。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

想起亲政之时的心情,皇帝就感觉烦闷。

如此下去,天下间将再也没有百姓还有自己的田地。

袭人听了,点头叹道:“我就知道又干这些事!也不该拿着我的东西给那起混账人去。也难为你,心里没个算计儿。”

宝玉回至园中,宽衣吃茶。袭人见扇子上的扇坠儿没了,便问他往那里去了。宝玉道:“骑马的时候丢了。”

语气越发的严厉。

偶尔想起钗姐姐,林妹妹的时候,流过一阵眼泪,过后又很快被袭人劝解好。

皇帝也觉无趣,挥了挥袖子。

说来可叹。

他原先伺候太上皇,能在老太监戴权的打压下熬过这些年,可见本事不一般。

“怎么?小浪蹄子看见爷们要走,你就急了?”

随着皇帝对官员的失望,这名太监终于进入了皇帝的眼中。

所以王熙凤笑着向平儿主动道了歉,平儿不敢受。

王熙凤气也消了,脾气也收敛了。一则是自己的迁怒,二则也知道平儿为自己好。

袭人便回说道:“二奶奶打发了人叫了红儿去了。她原要等你来,我想什么要紧,我就作了主,打发她去了。”

奴婢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恨官员们让皇爷不满,又对官员们无奈、忧虑。在这个内外交困的当口,皇爷实在不好当!”

后来眼见太上皇的船要翻,立马投靠了皇帝,虽然立了功劳,却不被信任,反而受到鄙视。

已经不是谈论的气氛,强行辩论下去,最后肯定激怒皇上,因此陆仲恒垂头不语。

袭人把从王熙凤那里听到的,夏太监现下如何得势,如何整治的定城侯府,告诉了宝玉。

她早当自己男人死了,自己守活寡。

他现在不信任勋贵,不信任大臣,不信任武将。

文臣看上去弱,实则势力强大。勋贵看上去强,实则外强中干,绣枕头。

宝玉一听夏太监如今这么厉害,立马就焉了,不敢继续再提刚才要如何如何。

“朕万不得已启动太监啊。”

再要说上几句,又恐怕呕上他的酒来,少不得睡了,一宿无话。

哪怕弹劾人,也不指他到底实际错在哪里;举荐一人,直说名声好,不说名声好在哪里。

同样。

虽然对贾琏死心,可是又怎么能没有怨言,王熙凤余光看到平儿的举止,忍不住骂道。

官员们嘴上说的仁义道德,实际上却是天下占据田亩最多的群体。朝廷为何没钱?百姓为何不堪徭役?

先动的勋贵。

陆仲恒的解释,并不能让皇帝满意。

京营节度使原本是贾府的世袭职位,后来落入王子腾,又被王子腾让了出去。

“既然如此,尔等为何开口闭口,就说言路闭塞?又说似通而实塞?”

贾府强势时,府里两姑爷,贾琏雄起了一段时间。结果没多久,还是王熙凤笑道最后。

“大小姐送一回东西到家里,夏太监要拿回十倍百倍的东西。如此也罢了,又经常使人来各种借钱,开口就是成千上万两银子,如此下去,家里有金山银山也不够。”

长期以来腐败成风,京营官军都诡寄糜饷——挂名领一份厚饷,甲鬻于乙,乙鬻于丙,辗转倒卖名额,因此京营的名册全是一片虚假。

没人管他。

越说越激动,手指着众人。:

“既做一官,就有一官职掌,件件都该忧思,件件都该打算,天下方能治平。不可借一虚名,张大说去,徒滋烦渎。”

等众人离开后。

自己作弊,倒说别人作弊;自己坏法,反说别人坏法,岂成言官?以后如有把持、嘱托、行贿的,发觉出来,自有祖宗之法在!”

贾宝玉最高兴。

实力高的看不上他们,低了的他们看不上。出发前,索性一股脑推给了王夫人。

王夫人在贾政上任前,急忙问起宝玉的婚事,贾政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找不到合适的姑娘家。

“你们议论,也不管行得与行不得,只管上奏一本塞责。还有太监查出来的,只为情面贿赂的,成何言官?

就如各处兵马、钱粮,那一处不差尔等查核,何曾肯擿发奸弊?到坏了事,又身处其外,要差尔等何用?”

“皇爷亲政以来,励精图治,为振兴朝政而夙夜焦劳,但积弊已深,大臣们又不肯尽心尽力,使皇爷苦恼。

“你是个明白人,素日凤丫头何等待你,今儿也是气急了。她可不拿你出气,难道到拿别人出气不成?你只管这会子委曲,素日你的好处岂不都是假的了?”

平儿哭道:“我伏侍了奶奶这么几年,也没弹我一指甲。就今儿打我,我也不怨奶奶,只是为奶奶感到委屈,怨不得奶奶生气。”

凤姐儿正自愧悔白日迁怒之行,不念素日之情,浮躁起来,无故给平儿没脸。

今反见她如此,又是惭愧,又是心酸,忙一把拉起来,落下泪来,两人哭的可怜兮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