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04南开大学的礼物（2/2）

很惊喜能在南开大学吃到正宗的西餐，据说这家德国人开的名叫起士林的德餐馆，正是开在天侓的一处租界里。

顾名思义，二荤铺就是指店里只有猪肉和动物内脏两种荤食的店铺。

可以说张校长才是这所大学能够成功建立的最关键性的人物。

第二天，陈慕武又在南开大学的礼堂做了一场讲演。

如果水平好的话，就带这支球队去参加明年的奥运会也不是不行。

或许有的学校开办了更为深入的研究科，但中囯学生倘若想要取得博士学位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像陈博士和饶主任这样，背井离乡，考入欧美的大学。

得到陈慕武的承诺之后，吴大猷和陈省身两位年青人欢天喜地，饶毓泰更是激动到想招呼店小二打一斤白酒，在陈慕武的制止下才作罢。

但是大学中的学生却和欧美人别无二致，我能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一心求学的光芒。

这在奥本海默眼里看来很是感动，认为陈慕武是大公无私，而且很尊重别人，不去用水平考试来质疑饶毓泰的眼光到底如何。

坐着人力车，行驶了将近四五英里的路程，我觉得我们已经进入了这座城市的郊区。

这所学校是私立性质的大学，但办学资金来源却不是像美国那样，由一些大富豪捐赠，而全都是张校长四方筹措而来。

但光这么做还是不够，从南开大学挖人，第二天必须和张校长说一声，这件事办的才算地道。

看完了篮球比赛，张伯苓才把他和奥本海默今晚从天侓南下的火车票，交到了陈慕武的手上。

这让我的眼前莫名浮现出两年前在卡文迪许实验室的那间办公室里，陈博士就像今天这样，收留了当时已经在剑桥大学中走投无路了的我。

这也解释了我的一个疑问，为什么南开大学自始至终都没有授予陈博士荣誉博士学位。

张校长对他的这一举动毫不反对，甚至还想劝陈慕武再多带几个学生一起走。

好在只是摧毁了建筑，厨师和工作人员都幸免于难，我才得以在天侓吃到这么正宗的西式餐品。

陈博士一如既往地平易近人，在听说这两位的名字，和饶主任的诉求之后，便点头答应了这件事，甚至连最基本的看看他们是否名副其实的考察都没有做一个。

今天的行程结束之后，物理系饶主任自掏腰包，请我们到学校大门旁边，一种叫做二荤铺的小饭馆吃了一顿晚饭。

几个生活在天侓的法国人，趁着夜色砸坏了这家餐馆的原址。

吴大猷或许不如陈省身那么出名，但是他却在西南联大教出来了两位鼎鼎大名的学生，杨振宁和李政道。

博士毕业之后，饶主任接受了张校长的邀请，到南开大学创办了物理系。

饶主任怕南开大学孱弱的教学水平，可能会耽误两位天才的成长，所以他恳请陈博士，能否想办法把这两个学生带到英国去学习。

虽然报纸上把他在南开大学培养的篮球队中的五个主力队员，称为“南开五虎”，但早些年的篮球，和未来nba那种成熟商业化运作相比，观赏性差了不少。

不算昨天，我们在天侓还要停留两天的时间，全部都在南开大学中度过。

他说这些运动健儿的篮球水平确实不错，但是，篮球它根本就不是奥运会的比赛项目。

他还临时想到了一个办法，要不然就在学校里突击组织一场考试，让陈慕武择优录取。

同时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欧洲战争居然在远东的天侓，还有一个小规模的第二战场。

物理系主任jao yu-t'ai，是一位曾经在美国留学的留学生，他在芝加哥大学拿到学士学位，又在普林斯顿大学拿到了博士学位。

因为剑桥大学会在十月份开学，而我们接下来在中囯和法国还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去完成，所以如果在返程时带上这两个学生的话，就会耽误他们一年的学习时光。

随着车票一起递过来的，还有张伯苓特意为陈慕武准备的一笔讲学费。

他的这场演讲内容十分深入浅出，基本上没有谈论多么深奥的高端前沿物理学知识，而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勉励他的后辈同胞们好好学习，争取将来在学术研究上取得成绩，报效祖国。

南开大学，这应该是我此次来到中囯之后，所拜访的第一所大学。

他特意打听过，三年多以前，陈慕武到邶大讲学的行市，是两个星期大洋五百圆。

这位军阀家的公子出手如此慷慨，我想应该离不开陈博士的人格魅力。

他向陈博士介绍说，这是现在南开大学中他最喜欢的两个学生，wu ta-you和chern shiing-shen。

只是奥本海默的感动，全部都是自我感动。

这次的内容和前一天的不同，主要是向大家描述两年多以前，他在法国参加奥运会时的情况。

校长老先生的这个举动，好像是生怕提前把车票给陈慕武，他便不会在南开大学呆这么两天。

只凭借这两个人名，陈慕武就可以闭着眼睛，把他们带到剑桥大学去了。

这里的菜品，在食材品质和环境卫生上，没办法和我在法国德布罗意先生家吃到的所谓正宗中餐相比？

但是在味道上，我却觉得还是此处更胜一筹。

这就像是昨天吃的那顿西餐一样，虽然已经很接近欧洲的餐饮习惯，但在烹饪上还是要差上那么一点火候。

本来没想和南开这边提前透露自己在斯德哥尔摩办学这件事的陈慕武，只好把事情和盘托出。

但当时的陈慕武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现在的陈慕武却是一个誉满全球的大科学家，再用之前的价格来衡量他的身价，更像是对别人的一种侮辱。

……

陈慕武本人对篮球不是很感兴趣，和张伯苓的聊天结束之后，他就去咨询身为美国人的奥本海默，问他对南开校队的篮球水平有何看法。

*

年月日。

但他这次南开大学之行所收获的最大的一份礼物，却是两个青年学生。

这下次陈慕武的行李更多了，再去火车站的时候也没坐胶皮车，而是由奉军的司令部派来了一辆运兵的卡车，从南开大学接上行李、陈慕武和奥本海默，并一直把车开上了天侓东站的站台。

陈慕武也享受到了一把特权阶级的待遇，面对站台上敢怒不敢言的候车人员的侧目而视，他觉得自己特别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