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章 夷为平地（2/2）

李正对他说道：“唐玄奘怎么样了？”

第二日，段纶就用御史的名义，让高邑全城的人都出来谈话，包括所有的男女老幼。

段纶颔首说道：“赵郡李氏，圈养私军，私贩盐铁，五姓立足中原盘踞了多大的势力，多少读书人在他们的手中，想要对付五姓，你和他们谈大唐律法是没用的，对付他们只能用强权！”

李正点头，“就是和你一起去西域的人，我抽调了三百人去赵郡，他们有些事情要办。”

大牛思量了半晌说道：“打算去中原各个地方走走，眼下还是打算好好陪陪家人。”

上官仪说道：“城中的人都空了，已经检查了三遍了。”

“这也是李世民忌惮的，若是老师造反，突厥的前身可能就是他大唐的现在。”

段纶说道：“这么久了，我们要是不动手，五姓他们就要对我们动手了，你没发觉吗？赵郡那边不断有人手派过来，说是迁家，你见过几千几万人的迁家吗？就差没说他们在私调兵马？”

要念拼音比较麻烦，李正对大牛说道：“你就当这个是密码本吧。”

上官仪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眼下的事实却是和段纶说的一样，不是卫府又没有调令嘛，这就是拥兵自重，五姓手中有私军，而且人数不少。

又和大牛讨论了一番火药的用法，不知不觉快天亮了。

连抓带劝，上官仪和崔傅带着随行的官兵将城中所有人都带了出来。

上官仪瞧了一眼郡守，“既然他留在城里就随便他，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牛说道：“学生明白了。”

李正说道：“这个叫做拼音……”

听罢看着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大牛，李正说道：“关外的这些日子不容易吧。”

上官仪拉着崔傅走远说道：“离城门远一点。”

上官仪移开目光看向段纶，“真要这么做吗？”

段纶看完了李正的书信，低声说道：“长安令还是要走这一步了。”

说罢大牛看了一眼四下的黑夜，“学生在关外见过漫天的黄沙，也见过人命的低贱，在生存的面前生死会变得非常极端，而这种极端只是在人们的一念之间，人性很复杂，很难理解，可学生知道，有些时候只有善良不足以活命。”

李正又说道：“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大牛知道是因为五姓的事情，五姓的事情已经筹谋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这件事老师似乎不愿意和自己多说。

此刻段纶和上官仪面前是一筐筐黑色的东西。

上官仪冷笑道：“他就说一些废话，争取时间而已。”

上官仪摇头叹道：“强权？即便是将五姓分崩离析，他们也会让读书人对我们口诛笔伐，他们会让李正，会让我们在史册上留下千古骂名，这种事情他们做的出来，也不是没有做过。”

段纶依旧扯着嗓子对全城的百姓说着大唐的好，高邑的百姓有些不耐烦了，就要扫兴地离开，谁知一声炸响吓得众人一个哆嗦。

紧接着是接连的炸响从城中传来，众人眼看城墙塌了，尘土扑面而来。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等到所有的尘土散去，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傻眼了。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爆炸声停下的时候，拥有上万人口的高邑城被夷为平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