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89章 身后事（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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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闯下祸，到时候我想出手帮忙，也来不及。”
急地张如意，连连问道：“后来怎么样？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灵悦故作认真地想了想，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其实我也不太肯定。
“其实我的爷爷，也是九溪村人。
灵悦再次鼓起勇气：“我看见她脖子上有很多伤痕。那痕迹，像——”
“我是负责你们的秀女，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告诉我。
明明张香玉，都已经成了具尸体。
听管事说，你是九溪村的人？”
灵悦还是摇头。
问她怎么了，她起先不肯说，后来——”灵悦脸一红，几次欲继续说，但都窘地闭上嘴。
张如意还能睁眼说瞎话，难怪张嬷嬷会让她，顶管事的肥缺。
“像是被人……被人亲过……”
就算我让人杀了张香玉？
终于，张如意失去所有耐性，眉尾一挑，沉声道：“究竟像什么？”
灵悦垂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嘴角扬起的抹冷笑。
“用绳子勒的？”
这样说起来，其实我们是老乡。
那天，我看见张香玉一个人躲在屋里哭。
“刀痕？”
您答应过我，会帮张香玉的。
就算她真的犯下大错，也一定是受了他人蛊惑……”
张如意手一扬示意灵悦闭嘴，她冷说：
“我心中自有定夺，此事不要同旁人说，免得再生枝节。”
灵悦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明白的，张小管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