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狼烟四起（2/2）

想到这呼吸紧促，差点瘫软在地，吓得冷汗直冒，可能性不是没有。

陈祖涛极力忍耐，端着茶盏低眉垂首差点笑出声，表面却神色严肃，不能让人觉得幸灾乐祸嘛。

沉吟道：“之前小组人员更换频繁，我就不言了，今年初大本营把我划归第二巡视组管辖。”

要不是大佬在场，像这种口供都不会记录在案。矛仁风笔若千斤重，想想如何用微言大义来概括此番言辞。文化人就是有学问，撰文：人情往来——濯清涟而不妖。

陈乔杉闭上眼回复：“冯道远。”

却听：“你想多了，冯道远我早就知道他有问题，至于为何说出来你也不信。很早之前就偷偷调查，知道他跟谁往来，所以你说的不对。”

相反白箬记录格外仔细，撰文：收受千金闺娇娘——附庸风雅。

钟黎叔脸色阴沉：“是不是还有第一跟第三或者第四巡视组？”

“李姓男子？长官还是下属？”

张稼轩——梁晓东——张丽

褚文昊脑海里转动，陈乔杉第二巡视组，言及冯道远是他长官，从而说明他早就知道，不排除一个小组，凭借他资历独自掌控一个小组也不是没可能。

老何瞟了一眼静默刘峙，心底暗道：老狐狸！

里面唯一知道有问题的只有褚文昊，冯道远下属是汤明，分明胡言乱语。

褚文昊补一句：“你听到了，钟处长言之有理，不说只能先审讯，军统常理你应该不陌生。”

“你不交代，大晚上诸位长官陪你闲聊嘛！日本间谍死不足惜，不交代就带下去严刑拷打，什么时候交代在言其他。”钟黎叔也是高手，见缝插针本事了得，当即拿下不给他胡言乱语机会。

嚯！此话一出让除褚文昊跟刘峙外所有人惊讶不已，到现在才明白，上峰不声不响把冯家兄弟贬斥原因，原来早就知道其身份。

“你的长官？”

褚文昊吧嗒吧嗒嘴茶水苦涩，唉，事到如今没啥好说，只能按部就班审讯。

“中国讲究人情往来，能走到今天除能力外，军统谁对你有知遇之恩？”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你要是他的下属汤明会暴露！要是不说，就不要说了！”

啥意思？

白箬心脏狂跳，低着脑袋胡思乱想，陈乔杉所言她听明白了，言外之意汤明十九号离开戴公馆隐藏德国领事馆内，一直都在褚文昊监视之下。可上个月明明在丰都县城，坏了！调虎离山，假痴不颠，表面人在外实则偷偷潜伏回来调查可疑人员，那自己疯狂安排人跟事会不会都在他眼皮底下？

哈哈哈.

戴春风啊戴春风，你狂任你狂，清风拂山岗，老子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当然！”

陈乔杉面对褚文昊询问很谨慎，想想也无奈，“下属。”

女人跟钱都是小事，到了戴春风这种级别根本不算事，挥挥手就能过来几百万。也不会有谁揪住不放，甚至觉得很正常。

褚文昊所说其余人都不懂，好奇张望。“褚局长果然本事，我就知道凭借谭伦怎么可能抓到汤明，原来背后有高人指挥，受教！”他突然明白过来，冯道远跟汤明相继暴露都是褚文昊在背后捣鬼。

很好！

虽然没说也等于说了，凭借其资历独领一组可能很大。不跟江美恩与冯道远牵扯，划归张稼轩——梁晓东——张丽小组，假设陈乔杉担任组长信鸽姓李，只剩一人还没露头。可以通过梁晓东去挖掘，很快就会现出原形。

褚文昊没再问，要从他言语中发现端倪，先入为主或者不自然就能带出来。

“你在军统任务，有无安插自己人到军统内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