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步履维艰（2/2）

真话！

话刚说完，方虞急匆匆赶来，“褚先生您的电话？”

“当然。”

“属下是听到枪声，带人赶到现场发现司机跟苏凝脂已经死亡，行凶者早已经逃离。”石报国回道。

“说吧，说出来给你个痛快的。”

褚文昊拿着审讯记录走出室内，“褚局。”

姜禹竹愣神道：“你说沈一石的小舅子？”

“不认识？那我给你提提醒，就是情报窃取者，城防营参谋，也是你长官费劲周折拿下的党国败类。前段时间军统造反，你吓跑了，难道不是你在背后一手操办，这个时候不承认有意义吗？”

那就奇了怪，冯程程去孙家难道不是见苏凝脂？那是去见谁？

褚文昊瞅他一眼，“你猜的没错，是史大柱说的，应该是从苏亮哪里知道。”

“哼！还是军统特务呢，一张嘴跟裤腰一样，白痴。”姜禹竹也太过自信，接触多了总会出事。

有一点他有疑惑，“你认识冯程程吗？”问完盯着他，掩饰可难逃法眼。

“夏博远？”褚文昊满脑袋浆糊，不认识。

褚文昊苦笑一声，不用说，不是求情就是警告，真是麻烦，没开始就拦住。

石精忠回道：“褚局，孙家应该有意如此，三辆车同时驶离，属下们没交通工具，跟到出城已经跟不上了并没有看到是谁杀的。”

褚文昊皱眉问：“谁的电话？”

姜禹竹冷冷一眼，“既然都通了，你还问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点证据，我要当着孙连城的面拿下苏亮跟苏凝脂。”

“哼！”

姜禹竹眯着眼盯视，摇头道：“不认识。”

武鹤轩回道：“根据周围邻居所说，此人深居简出很少在外面活动，搬来半年没工作，没朋友，神出鬼没。赶到时，大火把房子淹没，根本没留下任何线索，可以确定孙家里面有人跟其认识，至于是谁打的不好确定。军工厂那边根本不让进，没有军需署的命令谁都不行。”

“什么狗屁道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选择跟大日本帝国合作，就没有后路，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帝国会杀死他们！”

项顶天任务完成，早早回来，武鹤轩这边也出了问题，军工厂进不去根本不知道谁接的电话。至于杨明家早已跑路人去楼空，也就是毫无收获。

“恩，苏凝脂谁监视，怎么死的？”

“那你是不打算交代自己长官了？”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褚文昊有些担心，苏亮如果不是日本间谍，那就不可能知道小组成员，突破口只能是眼前的姜禹竹。

“冯程程？”

“是。”

终于开口，高兴之余又有遗憾，苏亮果然不是日本间谍，对于这一点他心有疑虑。

姜禹竹皱眉：“没听过。”

褚文昊挥挥手，风三上前把一张照片递给他，“认识吗？”

“这么重要的军事情报为何要两个鼹鼠送信，难道不怕中间出事，让好不容易送出来的情报化为乌有？”

姜禹竹侧头闭目道：“具体的事情我不知道，都是组长要求，再说苏亮在军统身份也足够硬，真有事谁敢乱来。”

“哈，也对。”姜禹竹蓬头垢面血痂凝结，面部肌肉僵硬，鄙夷道：“你褚文昊还没那本事拿捏孙连城，想想给你添几个仇敌也不错，好歹有些贡献。”

好家伙，傻子都明白，还没怎么着呢，又是恐吓，又是送礼的，事情没法干。

“知道了！”

“东西卸到库房点收，登记，人带过来该怎么审怎么审。”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