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无奈之举（2/2）

最坏的结果出现，像冯道远分析的那样，冯家很可能被自己牵连，帝国再也没有机会打入刘家。

褚文昊笑眯眯言道：“要不是这些照片我都不知道日本间谍跟刘家交往甚密，你看不懂嘛，提供照片者分明就想我去查刘家。想法是好的，却也给我了个思路，从而锁定到你身上，说起来要感谢你的同僚。”

强忍怒气，若无其事道：“这跟我有啥关系？我也没看出什么来。”

八嘎！

褚文昊把书放在桌上，“我在香江的时候，曾经向山城运了一批物资，刚到就被日方知道。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我怀疑在党国高层有潜伏的日本间谍，却一时没有头绪，直到昨晚把你擒获，才有了点线索，说不得大老鼠就藏在冯家。”

褚文昊眼角扫到神色慌乱的冯程程，心底松了口气，敢抓她那是因为知道冯家有问题，却没有丝毫证据。

“看看，这都是你们自己人提供，照片上的女人叫姬漫云，你的前辈。”褚文昊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递给她，“看清楚，要不是日本间谍提供，谁会拍得这般清晰。”

“这能说明什么？跟我有何关系？”

抓了冯程程担着干系，冒很大风险，传出去这副局长是不用在想。他需要尽快破局，说白了需要她帮忙，主动交代问题。

冯哲远跟冯道远都是国党军人，军衔职位都很高，没有证据无法撼动，扑风捉影可能把自己葬送。

家里电话没动，也没有发电报，除了孙连城自己出门，其余人都老实待在家里。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日本间谍？这会还攀扯到冯家，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冯程程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

心火蹭蹭往上冒，蠢货！恨不得撕了这帮混蛋。

“我去哪需要别人提点吗？”

打？

下下之策，后路还是要留。

八嘎！

“哼，我去孙家有何毛病？孙连城的夫人是我的长官，去汇报工作不是很正常。”

只要冯程程不想牵连冯家，就有机会，一番言辞凿凿，制造恐慌更多，要是她咬定不说，自己还真没招。

“没啥意思，总该不会是你自己想离开吧？真若如此，我也就不会抓到你。匆匆忙忙啥都没带，不像回家探亲，倒像是逃跑。是不是听到我去刘家，又见到刘瀚辰出现在方寸山慌了。正常情况下只要你不动，我也无法确定你的身份，就算待在冯家我也不能上门抓你，左右选了一条死路，说明让你离开的人可不是啥好人，你说出来我帮你除掉。”

她真是后悔，不应该去孙家，更不应该急匆匆离开，一步错，步步错，悔的肠子都青了。

冯程程谎了，强作镇定没用，褚文昊要是没确认她的身份是不敢抓，这一点她很清楚。

“行吧。”

“你要是觉得没关系那就没关系，”褚文昊起身背负双手来互渡步，“跟你说句实话，抓了你就不能放，道理你明白，你是不是日本间谍我不问，你也不要说，大家相安无事。我不是一定要抓日本间谍，但一定要在军统有点话语权，刚刚担任军统副局长，屁股没做热，更是无一人可用。姓戴跟我有仇，在香江杀我全家，这次回来就是要报仇雪恨的，所以军统我是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情况你也知道，军统是他戴春风一手搭建，到如今各地五万余人，水泼不进，想要有点话语权可真是难，所以我需要破局。”

停住脚步盯着她，“你明白了？”

冯程程红唇微张，娇俏脸颊上满是诧异，“不明白，这跟我有啥关系？你到想干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