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阴差阳错(2/2)
“没错!如此不知轻重的党国军人应该立即抓捕,免得给党国招惹是非。”这话居然是军需处郑军说的。
另一侧的男子经历一样,刚出来就被暴力打晕带走。
想要起身,迎面就是暴力一脚。
不过让她有惊喜的是,国党内部居然有如此多的人要杀褚文昊,看来要改变一下计划,不能生搬硬套。
可汉地依然被楚子布满,阻碍落子,军马想要出门要嘛杀自己人,要嘛杀变了色的自己人,不管杀谁都会让棋盘出于动乱,更是关系每个落子的走动。
“放肆!”
盘根错节动一发而毁全局,如此不谨慎行事该如何?褚文昊这小兵可有可无,在汉地自然不受待见,要想前进可要把后面安排好。
扑通!整个人摔倒在地,一脚少说三百磅的力量,男子整个身体陷入麻痹,一时难以起身。
至于人群里的向颖欣嘴角带笑,她也没打算出面,倒是想看看褚文昊怎么脱身。
“你——”
周围看热闹的人很多,等搞清楚后面色都不好,今晚每个人多少喝了一些酒水,要是有毒岂不命丧黄泉!
哈哈哈.
“既然如此一起干一杯,”褚文昊起身端着酒杯就要跟两人干杯。
“没错,我要求你们党国抓捕杀人凶手,给英国使馆一个交代!”艾登伯爵站出来说了一句。
张启明脸色阴沉的扫了吕绮梦一眼,暗恨她多事,如此岂不是没有理由抓褚文昊。
郑军点点头,脸色难看,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层关系,看来今后做事要谨慎一些。
“.”谩骂声随之而起,口诛笔伐誓要除掉这不懂事的小子。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有毒我怎么没事?”贝茨脑袋短路。
褚文昊脸色一变:“吕小姐赶紧扣喉,这里的酒水不能喝,都有毒!贝茨先生也一样。”
他的话分量很重,即便艾登伯爵也要给面子,他也不想深究,自己女儿要杀人,真要是对上查出来也麻烦。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离开,褚文昊的话可以当个屁,但刘峙的话就不能当耳旁风。
吕绮梦没办法,既然要做证就做彻底些,让褚文昊今后欠她人情,如此不得不报出自己的身份,不然可没说服力。
“够了!”
大胡子看上去不像英国人,到有点印度人装扮。直接把褚文昊面前的酒杯抢去换成自己手里的酒,深褐色的酒水在里面摇曳。
结果印度男把酒灌进去,还把杯子反过来跟褚文昊示意,我干了你随意。
室内。
可不能回头,换换颜色,换换角色,等攻城略地之时才显露身形,直斩敌方主将,如此才有回头的一天。”
刘峙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没好气道:“帮褚文昊并不是帮他,而是帮党国,看看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恨不得把做事的人都打杀了,如此党国还有可用之人吗?岂不人人自危,抱身子当老鼠。”
薇薇安俏脸寒霜,怒视狗贼,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睛。
孔瀚升一脸懵逼,同样心底暗恨,他还真知道,却不是国党这边的消息,而是帝国那边的消息。
如此,饱受磨难自是应该。也许等有一天过河卒子一朝随风起,到楚地后才是一车马横行无忌,任谁也要避忌三分。
俞卓伟眼神忽明忽暗,脑海里不知道判断什么,刚才刘峙有意出手帮褚文昊,明眼人都看到,不然想轻松接过去怕是难。
墙角处端坐的刘峙喊了一声,众人回身望去,神色微微一变,知道他才是今晚的主宾,外国人宴请的可是他刘峙,其余人借故来攀关系。
贝茨把酒干了,同样反过酒杯来示意,褚文昊真诚笑道:“果然豪爽。”
吕绮梦眼睁睁看着印度男子端着褚文昊的酒杯往嘴里灌,却干着急,她不能表现,一阻拦就是不打自招。
叹声道:“你知道姓戴的为何不出手了吧,他褚文昊只是一名小卒,如今只在汉地横行就步履维艰,且只能横着走,要么退回去藏起来等后面的军车出马横扫,清理落在汉地的楚子。
孔瀚升点点头算是答应。
挤出一丝笑容:“我是德国领事馆翻译官吕绮梦,事情却如褚先生所说,是这两位英使馆的朋友主动过来,褚先生只是出于礼貌,并没有肢体上接触死去的先生。”
一次私人非正式的聚会,拉点人装排面可以理解,要是平时褚文昊可见不到这些有身份的人。
咣当——
刘峙没去看众人,自己摆弄茶叶,轻抿道:“事情是一场误会,就不要相互追究责任,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影响心情,把尸体安顿好大家继续吧。”
姜阳皱眉轻缓摇头道:“没听说过,不过应该跟他儿子刘瀚辰认识?”姜阳也是一脑袋官司。
“哈哈、军统的人做事向来如此,任性妄为,毫不顾忌党国颜面,如此倒也可以理解。”话是中统一处长说的。
黄埔系的中间力量,委座最信任之人,镇守重庆的国党中将,第十军的军长,同样也是掌握百万生灵的山城室长。
静雅会馆后门,一条狭窄的小道,借助室内散发的灯光,勉强能看清人影。
褚文昊心里这个怒啊,都特么想杀他,自己有这么招恨!
眼神凌厉的扫视一圈,平静道:“张室长那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两个外国人闲的蛋疼,跑来自杀管我何事?要杀也是杀艾登伯爵,不然怎么制造事端给你们借口,杀个阿三有意义吗?”
静雅会馆的失责,众人心中恼怒。
左右为难,她推断这点事不能拿褚文昊如何,毕竟大庭广众下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杀人,理由站不住脚。
有知道的很少,不知道的占多数,都在那嘀嘀咕咕,不知道刘峙为何帮褚文昊出头。
出了案子,自然无心跳舞,死的还是外国人,相当麻烦。
看向听的认真的儿子:“如今他只是一杆枪,乱打乱射,稍不注意就会被闲置,也就没有过河的可能。即便过了河,也要后方支持才行,不然只能变成对方的兵,在攻回来,如此才有活路。”
刘瀚辰脑袋瓜子乱转,有些没听明白,刘峙摆摆手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没领悟到。
严肃叮嘱道:“你只管玩,却不要参与任何经济往来,重庆城里一粒米也不要买卖,更不允许你跟谁拉帮结派。你只要记住一点,不牵扯、不攀扯、不留下把柄,不把重庆炸了,就可横行无阻,你明白吗?”
刘瀚辰咬咬牙郑重点头,“我知道了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