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恨还是不恨？（三）（2/2）

怪不得谢绾绾会有那样的病。

向晚渐渐乏困，白慕川把她揽过去，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怪不得谢绾绾后来找他组cp，他并不反对。

白慕川脖子一转，刚想说话，又咳嗽起来。

……

白慕川放下电话，急救室的门就开了。

向晚看得心疼，顾不得程正在场，转身抱住他。

她睁眼一看，白慕川的衣服披在她的肩膀上，她缩在白慕川的怀里，像只啄食的鸟儿，很没有规矩。而程正不知道哪里去了，走廊的长椅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慕川看着抢救室，沉默。

“好了好了！”向晚坐在边上，看他们说着说着就剑拔弩张的样子，赶紧接过话来，拍着白慕川的后背，劝他，“消消火啊，咱还病着呢。”

“你还是恨。”程正喉咙一梗，“你一直恨的。”

“是！”白慕川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那时候我就一直纳闷，为什么救我们的，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们的大人？”

白慕川点头，没有说话。

“我跑得很快，出大门的时候，听到谢绾绾的痛叫声——”

“有个事儿，我一直想不明白。”

“没错，我成长得很好。”白慕川唇角一掀，不知是在笑，还是嘲弄，“如果不是在白家，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更不可能去红刺……”他认真看着程正，“是红刺培养了我，没有红刺特战队，就没有今天的白慕川。”

向晚看着白慕川晦暗的脸色。

程正：“我原是不想回国的，是爸爸……是他非得逼我去锦城的。”

向晚打个呵欠，不敢动弹，认真听白慕川讲电话。

人的今天，都是由无数个昨天串起的。

三个人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等待。

程正也许是试图解释，不让白慕川对过往的一切耿耿于怀。

向晚接过程正面无表情递过来的纸巾，为白慕川擦了擦额头和嘴巴，马上转移话题。

这一刻，她突然从白慕川的脸上明白了什么。

向晚唔声：“看来这个问题……得他醒过来自己解释了。”

他语气有点沉重，目光却突然望着向晚。

“白慕川。”

这些日子，他瘦了许多，脸色也不像以前那么阳光健康。

好一会，白慕川的咳嗽才止住。

“……那只是忽略你们，不是恨。不在乎的人，不必恨。”

程正缓缓一叹：“你看你，这还不叫恨……”

“叶轮那天说的一句话。他说，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在崔鸣的手里了……这就很奇怪了，不是吗？第一，崔鸣为什么要杀我？第二，叶轮为什么要保护我？”

“好的！白队，再见。”

向晚听到脚步望过去，看到程正从里面出来。

程正一怔，转头，“爸爸很后悔。很自责。”

赛里木怪笑一声，“好哒好哒。”

向晚吃惊地看着他，对谢绾绾的感觉……更加复杂。

白慕川嗯了声，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向晚一眼，“怎么说？”

程正视线微微一沉，“情况不太好，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他……要求见向晚。”

错综复杂的故事，但脉络都是清晰的，追更的宝宝们，有没有看到黎明前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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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