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倒计时（1/2）

第13章 倒计时

李闻对钱院长说：“我最近学了点催眠，想在王苛身上试试。”

钱院长吓了一跳：“李闻，你别瞎胡闹。”

李闻嘿嘿笑了一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院长，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你的病人别人不能碰？”

钱院长靠在椅背上：“别人能碰，你不行。你有资格证吗？你这是非法行医。”

李闻无奈的说：“行，我不瞎闹。那你跟我说说，王苛怎么回事。我关心朋友行不行？关心同事的妹妹行不行？”

钱院长沉默了一会，对李闻说：“王苛刚被送过来的时候，我们给她做了检查，根据检查结果，她的大脑没有器质性的病变。”

“不过脑科学这东西，很复杂。检查不出来，不代表没有。”

“至于她的症状，那时候还很轻，就是喜欢自言自语。后来我们发现，她是在对话。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互相对话。”

李闻好奇的问：“她们在说什么？”

李闻干笑了一声：“皮毛而已。”

李闻有点狐疑的看着钱院长，总觉得他没说实话。

磁带放进去之后，就是一阵杂音。钱院长解释说，搁置的时间太长了，磁头有点损坏。

李闻问钱院长：“还有呢？就画了几幅图？”

钱院长苦笑了一声：“方法都用尽了，没什么效果。只能把她关起来，让她别祸害别的人就算了。”

李闻有点无语：“院长，你别跟我闹，你觉得我有工具播这东西？”

钱院长笑了：“有成千上万的患者，声称自己预见到世界末日了。还有人能看见上帝，能看见佛祖，看见各路神仙。这你也信？”

李闻纳闷的问：“听不懂？既然听不懂，你怎么知道是对话？还是两个人在对话？”

“她很善于模仿人的表情动作，见谁学谁。医生护士在她脸上看见自己的表情，往往吓一跳。病人看见她，那就迷糊了。”

两个声音似乎在吵架，声音越来越激动。

算算日子，就在今年，三个月后。

钱院长说：“她这个病，用药效果不好。所以我对她进行心理治疗。我跟她说，让她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象出来一个地方。把那些人都关进去。”

李闻发现那张纸里面画的内容，正是自己在王苛的内心世界看到的。有很多人，正在掩埋自己的尸体。

“据我分析，三个月后这个时间点，可能对她比较重要。到时候会有转机也说不定。精神疾病就是这样，往往一个契机，拧住的神经就舒展开了。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着三个月后的契机。”

几分钟后，录音机里面传出来了说话声。

钱院长说：“她画中的人，都是她见过的人。王苛说，这些人被她看上一眼，就跑到她脑子里了。然后不分白天晚上，纠缠她，跟她吵架，她很痛苦。”

李闻能听出来，这都是王苛的声音。只不过一个是她的本音，另一个是粗着嗓子说出来的。

李闻纳闷的说：“照这么看，你的治疗效果不错啊。现在王苛看起来挺老实的。”

李闻好奇的问：“你怎么治好她的？”

钱院长说：“研究不出来。”

李闻点了点头。

钱院长问：“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