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老将严颜(2/2)
想了想又不放心,又让甘宁这名军中神she手先赶过去,准备随时救援孙观。他自己也是一声呼哨,叫来了在军中闲逛的乌云驹,然后翻身上马。匆匆赶了出去。
只是他们还是慢了一步,孙观早已经是冲到了吕义面前,一脸讨好的卖力的拍着马屁。
但是今天看到了吕义战败了严颜,这些军卒的心中,忽然就是许多的底气。一群降将,更是拼命的想要挤到吕义身边拍马。
但是吕义正打的顺手,又看到严颜受伤,哪里肯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干脆是把钢刀当铁锤,劈头盖脸的就是朝着严颜砸了过去。
“什么?”
严颜见吕义钢刀斩来,暴怒,他身平最不服老,如今吕义当着众人叫他老头,严颜如何能忍耐,当即吐气开声,手中黑沉沉的大环刀使出了十二分力气。朝着吕义斩去。
赵云也是为难,沉声道:“孙将军失了副将,如今已经杀红了眼睛,末将担心我们上去,惊扰了孙将军,一个疏忽,严颜就可能取他xing命!”
才一出辕门,突然之间,大营之外,却是传来震天的战鼓声,还有益州兵的欢呼声。吕义的神情顿时一变。
“哇呀呀!”
吕义也不客气,不等众人坐稳,就开门见山道:“诸位,探子来报,江州严颜,领兵一万,堵住了我们的去路,你们说,该怎么办?”
难道孙观被严颜给斩了?
法正更是建议吕义,必须慎重对待严颜,不可轻敌。
虽然恼恨孙观擅自出战,到底是第一批跟着自己的老部下,忠心耿耿,作战勇猛,吕义还怕孙观有个闪失,赶忙是匆忙带着众人,大步走出军帐。
吕义这才是发现,孙观那浑人不知道何时,竟然是早就不见了踪影,可现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外面的可是严颜。
乌云驹已经是咆哮着,飞速的撞出了军阵。
干脆是舍弃了一切的招式,就是用出自身的神力,与严颜大战。
尤其是双方还是硬碰硬的直接较量。靠着天生神力,吕义占据了极大的便宜,就是高顺,也不敢跟自己这样硬碰硬的较量下去。
虽然这样,吕义还是带着兵马,朝着江州逼去,也尝试着让士卒进攻了一番,只是江州的守备极其严密,城中的军资也是极多,完全可以支持持久作战。
吕义立刻感觉到了一种极大的压力,暗道这老将果然厉害。手上却是毫不客气,同样暴吼,钢刀乱舞,在空中组成一道道铁幕,朝着严颜笼罩过去。
只是到底是自己的老部下,吕义还是比较念旧。不可能真的杀了孙观,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个浑人!还真不让人省心!”
不过你老了,咱还年轻着呢。肩膀上有的是力气。
三通鼓罢,并州军文臣武将一起进帐,按照职位高低,分别向吕义行礼,然后落座。
吕义的脸se顿时一冷,来到赵云甘宁身边,让甘宁施放冷箭,偷袭严颜,把孙观救下来。
孙观见到吕义出阵,眼睛更加的红了,策马就要拦住严颜。
“末将知罪!”孙观也光棍,直接跪了下去,随即又是有些愁眉苦脸道:“主公,你打我,可千万不要砍了我的脑袋,我大哥说,若是砍了脑袋,没个十八年,属下是无法为主公征战了!”
“休伤我主!”
严颜只能在心中的大骂吕义无耻,勉强抵挡了一段时间,再也顾不得身份,大环刀一个横扫,护住后方,随即拍马就是往军阵逃去。
没过多久,就是响起了军棍击打在人身上那种沉闷的响声。吕义不禁摇了摇头,希望孙观经过此事,能够成长起来。
怪他冲动,不尊军令就是擅自出战,以至于害得主公亲自出战。其中以文官为首的贾诩等人骂的最斯文,也骂的最凶残。
并州军这边,孙观也是咆哮连连,披头散发,手提着一把阔刃斩马剑,在与那老将厮杀,
搞到最后,还是武将一方看不过去了,甘宁是知道吕义的武艺的,并不是太担心,赶忙劝解了几句,引得孙观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吩咐了军中大夫去给孙观治疗伤势,吕义就是带着众人,重新返回了军帐之中,只是大家的脸se有些凝重。
战场之上,喊杀震天。一名须发白的老将,肩宽背阔,声若洪钟,手提一把黑沉沉的镔铁大环刀,正在大呼酣战。
这是得胜鼓,只有两军作战大胜或者斩杀敌将,才会敲响。
加上江州又是成都的屏障,驻军足有两万。还有严颜这样的大将镇守。想要攻下来,谈何容易。
吕义的眼睛突然就红了,大吼一声,劈手夺过亲卫递来的钢刀,乌云驹似乎知道主人的心情,嘶鸣着,闪电般的冲了出去!
对于严颜,吕义真的是不敢怠慢,与众人再三商议,正在商讨如何打败严颜的时候,突然之间,军帐之外,却是传来阵阵激昂的鼓声。
“孙将军不可!”李异闻听孙观要去挑战严颜,脸se微变,有些着急的摆手道:“严颜张任,皆我巴蜀名将,绝非等闲,更不可轻敌!”、
吕义一听,也有些傻眼,甘宁放不得的箭,赵云又怕一上去,让孙观分心,被严颜趁机斩杀。
这让他不得不佩服严颜这老将的厉害了,他如今的武艺,差不多已经快要跻身顶尖武将的地步,攻势很等强大。
但吕义还没有惊讶完,又是一个小卒,飞速的跑了进来,大声叫道:“主公,孙将军领兵出战了!正在与敌将大战!”
想到这里,吕义砸的更快了,那凶狠的势头,就是一块铁块,都要被他砸成渣,更不要说是肉身了。
甘宁却是摇了摇头,很凝重的道:“主公,那严颜极为老辣,一直把身体藏在孙观身后,末将无法放箭。”
吕义赶忙阻止了孙观的冲动举动,别人不知道严颜的本事,自己还不知道吗,孙观作战固然勇猛,但武艺并不似特别高,真与严颜对上,估计是败多胜少。
前有李异出言,后有法正劝谏。
妈的!豁出去了!
各种道理引经据典,之乎者也,差点没让孙观羞愧的自杀谢罪,只能是低着头,恨不能把脑袋埋到地里去。
严颜却是有苦自己知,他虽然挡住了吕义的进攻,可是到底是年老了,虽然心中不服老,到底筋骨没有以前强健,也过了巅峰时期。
吕义也明白了,全盛时期的严颜,或许能够与自己斗个旗鼓相当,但如今严颜到底是老了。
“末将心服!若不是老孙冲动,怎会连累的那位兄弟战死,是我没用啊!”孙观嚎啕了一嗓子,忽然想起了战死的副将,不禁哭道。
吕义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人死不能复生,收敛尸体,厚葬的他,再说,战场之上,有哪里不死人了?念在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的军棍权且记下,以后有将功补过!”
素为刘璋敬重,却以其年老,所以派驻于江州。
吕义手中不过一万出头的兵力,许多更是新近投降的降兵,几次引诱严颜出战无果之后,他也只能是带着兵马,重新退出了占据了几个小县。
甚至为了避免跟刘璋的主力进行决战,他还下令,烧毁了李异的水寨,改为在垫江西岸,与长江的交汇处,重新构建了一处军营,作为与刘璋之间的缓冲。
这样一来,即使刘璋在兵力在优势上压倒自己,可是失去了水军的益州,也不敢贸然跨过垫江,前来与并州军大战。
事实上也却是如此,当刘璋火急火燎,派出两万大军,赶来支援江州之后,严颜并没有第一时间攻打并州军,而是李异原来的水寨之上,重新构建了新的兵营,与并州军隔江相望。
与此同时,坐镇成都的刘璋,也在紧锣密鼓的从益州各地集中兵马,调集良将,只等大军集结,就是要对并州军发动雷霆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