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杀人诛心，奥丁剧本的小丑，赫尔佐（2/2）
“不要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圣宫医学会的人，我和龙王奥丁有合作，我是他无可取代的人，杀了我，奥丁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零这话，赫尔佐格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我知道龙王苏墨实力强大，但同为神域级别的龙王，你以为奥丁就会怕他么？上次两人从美洲战斗到欧洲，最后龙王奥丁不还是没死！”
“如果你敢杀我，奥丁必然会将你纳入必杀的名单，就算你是苏墨的手下，难道他还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中断的保护你么？”
她的口吻十分平静，可不知为何，源稚女似乎听到了一丝炫耀的味道，像是女儿在向他人夸耀爸爸很厉害。
尽管龙王奥丁在他面前竭力装得威严，他却也早就意识到了熟悉地属于狐狸的危险气息。
苏墨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从怀中摸出一张面具。
赫尔佐格又惧又怒，他这种小丑并没有什么安静面对死亡的心胸，但在求生欲方面，他比寻常人要旺盛几十倍，所以无论如何绝不肯放弃。
不待他反应过来，零步步紧逼的开口道。
他当然要逃！
他不想给苏墨当陪练，也不想和苏墨再打一场。
他真的是一个活生生存在的人类，而不是一个马戏团里的苍白小丑么？
杀人诛心。
苏墨摊了摊手，语气无奈。
而他，现在就代表着极大的利益。
“奥丁会不会害怕苏墨，这件事情暂且搁置不谈。赫尔佐格博士，我想问你一件事。”
“如果邦达列夫是龙王，这份复活计划是他故意留给我的，他在二十年前就刻意引导我走到这一步？不对！时间还要更早，恐怕在黑天鹅港的时候他就已经布置好了计划……他之前掌握着加图索家族，掌握着大量海外渠道，恐怕猛鬼众的繁荣也和他有关，不！必然和他有关！那种狡诈的狐狸不可能放任我自由发展！”
打个比方，夏弥和绘梨衣什么的就不说了，甚至连诺诺遇到这种危险，苏墨也都会帮忙保护。
大概是有过一次对抗经验的缘故，苏墨明显感觉比最开始轻松了不少，在全力对抗的同时，他对于冈格尼尔之上缠绕着的命运概念的理解程度也在提升。
他了一千年，也没有获得什么新的力量，顶多是巩固了一下已经掌握的炼金术而已。
“与其在这个时候触怒奥丁，不如等到奥丁放弃我之后再来向我复仇如何？那样你也不用担心龙王的报复。”
在这一方面赫尔佐格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苏墨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听着轻松，实际上专属言灵已经蓄势待发，他始终防备着奥丁的袭击。
“呵！”
可惜的是，她不太能接受这种待遇。
·
赫尔佐格的宅邸之中。
于是，在苏墨略微无语的眼神下，奥丁打开空间通道、逃跑、抹除空间波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突出一个熟练度满级。
赫尔佐格深信，这个世界上，唯有利益不可背叛。
就算苏墨这么说，奥丁依旧是不信，只当苏墨不想说，现在连幼儿园的孩子都不会相信这种破绽百出的假话。
而看到赫尔佐格如此自信的表情，零眼中闪过一丝和苏墨或者夏弥十分相似的光芒，那是他们击溃他人心理优势之前，如同猫咪戏弄老鼠一般的恶劣光彩。
嗯，以零的冰冷气质应该干不出来这事，应该是错觉吧！
每多等一秒钟，奥丁就多一分可能摆脱苏墨，前来营救自己。
奥丁豪迈一笑，收回冈格尼尔，高举枪尖，摆出一副要热血一战的架势。
就在这段话刚说完的时候，结束战斗的苏墨便赶了回来。
她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如此短促的战斗，不可能是神域级别龙王的决战，必然有一方主动退却。
不过，时间一长，没有得到太多有效情报的奥丁回过神来。
他脑海中有太多太多关于龙类的知识，甚至比一般的龙王知道的还多（比如某弥），这些知识代表着巨大的利益，他相信只要奥丁对白王还有所图谋，就必然不会抛弃他。
若是面对寻常大型组织底下的打工人，他这番说辞说不定还真有用，为了点工资没必要把命拼上。
赫尔佐格脑袋上冒出问号。
按照零的话，除苏墨以外的人都是从黑天鹅港出来的，他自己还有蕾娜塔自不必说，源稚女离开的时候还是胚胎，这都没什么问题。
他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让零放“聪明”一点，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别和他结仇。
可因为零过大的压迫感，没跑两步，他就腿一软，跌倒在地面上，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连滚带爬想要继续逃走。
看到这一幕，源稚女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这是想逃。
胜者生，败者死，如此而已。
听到这话，苏墨愣了一下，旋即开口。
她平静的点了点头，以十分笃定的口吻说道。
而看着这个分身极速离开，为了避免被调虎离山，苏墨也没有追上去的意思，而是转身，看向了零那边。
好家伙，这小子该不会是把自己当成陪练了吧？
“够了！”
“如果这方面不方便说，那我能知道你了多长时间获得这份力量么？”
“奥丁？”
他的空间开辟在死神海拉的权柄面前完全无效。
这种亏本的生意他为什么要做？
而更关键的问题在于，一旦苏墨真的戴上面具，那他还真就逃不掉了。
赫尔佐格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继续狐假虎威。
“邦达列夫！他是邦达列夫！……怪不得，我就知道！这种狡诈如同狐狸一般的家伙，怎么可能死得那么轻易！”
“好！来战！”
赫尔佐格眼神一喜。
这是危险的进攻架势。
抬头看了一眼抵达自己身边的苏墨，零低头继续看向趴在地上的赫尔佐格。
“……当然不是！”
虽然知道跑不掉，但生物的本能仍促使赫尔佐格反身逃跑。
以她对苏墨的了解，别说是二十四小时保护了，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他都没什么问题，倒不是特殊照顾什么的，他对自己人一直都很耐心。
除了最初苏墨弄出来的巨大坑洞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战斗痕迹。
刚才的战斗，顶多只能算是热身而已。
在那个圣诞夜的火焰中，除了他们几个本该成为幽灵的人还有胚胎之外，还有谁从黑天鹅港中逃出来了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那场游戏的唯一赢家，唯一一个独自堂堂正正踏上列宁号离开的男人。
他隐约觉得奥丁似乎是有点动摇了。
好好学习好好积累经验就能获得权柄？骗鬼呢！
他努力想要思考答案，可本能告诉他，这个答案会让他彻底绝望，而更可悲的是，他无法停止自己的思考。
看着苏墨对于言灵的使用越发熟稔，对于奇异权柄的展示却浅尝辄止，奥丁立即打断了这场战斗。
苏墨了一个多月就获得了龙王级别的权柄？而且还是靠学习和积攒经验？这谁会信！
“如果你真的能在一个多月内就变强到这种程度，那我就要考虑是不是该投降了。”
虽然她觉得自己没这个资格，但不可否认的是，苏墨的确当她是自己人。
与此同时，苏墨快速戴上面具，并随口道。
“别过来！你不要过来！”
“在此之前，先告诉你一个事实。除了苏墨之外，在场所有人，都是从黑天鹅港逃离出来的。”
对于邦达列夫的死他早有怀疑，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而此刻一切都讲通了。
对于这个龙类体系之外的力量，他的确很在意。
零可不想尝试夏弥提到的那种，连上厕所都要抱着代劳的照顾，那太考验人的羞耻心了，就算是她也受不了。
在彻底摧毁了他社会学和哲学上的存在意义后，零又抹除了他在物理学上活下去的希望。
所谓的万念俱灰，莫过如是。
不过，他终究不是那种会自杀的类型，在短暂的绝望后，看到龙王苏墨的身影，赫尔佐格微微一怔，眼睛缓缓亮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