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理智分割（2/2）

冰凉的液体在身体中发胀，然后一股热烈流淌至四肢百骸。

这一刻，苏沫感觉到自己那些消失的力量竟然在回升。

精神力可以沟通，空间能够打开。

可在苏沫有所动作之前，一股电流，自锁链上直达苏沫的身体。

强烈的电流让她仰着头咬着牙，耗费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没有呐喊起来。

“别担心，这只是开始。”

好整以暇的观察着苏沫的状态，张组长一边在电脑上记录着什么。

随着那药剂扩散到全身，充沛的力量回来的同时，苏沫感受到了一股狂暴。

那是一股无法控制的暴虐感，自灵魂深处浮现，控制着她想要将眼前的人撕成两半。

一直很镇定的苏沫，此刻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她拉扯着想要前进，却是扯东那些锁链不断摇晃，哗啦作响。

每当她挣扎的过于激烈时，电流就会让她找回神志。

她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带上了一个项圈。

如同圈养的狗！

此刻的苏沫，意识无比清醒，却被分裂成了两个自我。

一个在冷眼旁观这一切，甚至在想着怎么寻找机会离开。

一个则是叫嚣着，让她尽情释放自己的暴虐，毁灭所有。

灵魂分裂从而产生的痛苦，即将把苏沫彻底淹没。

喉咙中低吼着，她身体肌肉在颤抖。

那种剧痛感，扭曲着一切。

“啧，失败了！”

看着苏沫那激烈的模样，张组长有些失望。

“不过无妨，还有机会。”

在苏沫的情况稍微恢复的时候，又是一根药剂刺入苏沫的身体中。

看对方熟练的姿态，估计实验了无数次吧。

而这一次，面对如此特别的实验体，张组长格外兴奋。

不断调整材料和药引的剂量。

一针又一针的，刺入了苏沫的肌肤中。

平静，暴虐，控制……平静，暴虐，控制……

一切的一切，如同一个无法停下的圆，不断循环往复。

即使强大如苏沫，在这种折磨中，作为苏沫这个存在的意识，也都在一点点的被消磨。

或许最终，她也会变成那些看到人就要啃食的失败实验体吧。

可面对苏沫这并不好的状态，张组长却是有些激动。

“有用，有用！”

她不断的念叨着。

在苏沫的身上，这些药剂虽然会带来狂暴，甚至一时的影响苏沫的甚至。

但是最终苏沫的意识会占据上风，将那些负面情绪全部压下。

随着剂量的调整，这情况愈发明显。

这也意味着，实验真的要成功了。

“快了！”

“继续！”

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而作为实验体的苏沫，压根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所感受到的，是在大海中沉浮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那巨浪打翻。

她只是，艰难的抓住绳索，将自己绑在船上。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绳索一点点的松开。

感受着那逐渐流失的理智，苏沫眼神中泛起了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