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以后每个端午给哥哥做粽子吃(1/2)

第228章 以后每个端午给哥哥做粽子吃

谢行蕴默不作声地将她拥地更紧,胡乱地寻到她的唇,轻啄一口,“嗯。”

白羡鱼觉得能看到他这样孩子气的一面也挺难得的,弯唇找到笔,拿过他的绸布,扫平了放在桌上。

萧正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面:

国色天姿的少女被男人从后抱在怀里,她手上握着笔,唇角上扬,恣意明媚的模样,眸子又清又亮,比最清澈的溪水还要纯净。

男人贴着她的脖子,不时细细吻吮,使得少女不得不歪着头,偶尔回头嗔怒地看他一眼,男人面容阴鸷,却在她回眸的瞬间柔和下来,周身的强大气场却肆意地散发压迫感,像是兽类中威猛的雄性在伴侣身上标记自己的占有气息,令旁人不敢觊觎。

一队侍卫交接班,正要从他们的窗口经过,萧正收回目光,上前一步阻拦。

在他身后,窗户无风自关。

谢行蕴拂下衣袖,继续专注自己的事,绵黏的热气从脖颈一直钻进里衣,肌肤泛起层层战栗。

白羡鱼的手又是一颤,呼吸都不稳了,被他闹得半天写了几个字,还都是歪歪扭扭的,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谢行蕴,你再这样我不写了哦。”

谢行蕴的动作戛然而止,敛着睫意犹未尽地看她一眼,沉声道:“写。”

白羡鱼点点头,笑道:“那我以后每个端午节都给哥哥做粽子吃。”

白羡鱼上车之后,把车帘什么的放下,才摊开手心,把玩谢行蕴给她的东西。

谢行蕴这样反常,定是她三哥说了什么,这艘船上,她不觉得有除了他们两人以外的第三个人,有让谢行蕴失态的能力。

白羡鱼也看到了,眉心紧紧皱起,心被揪着一样的疼,“碎了。”

“哎!”

登上马车之前,谢行蕴叫住了白羡鱼,往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萧正是真的好奇那上面写了什么,公子回来之后便一直拿着看,像是要从中看出一朵来一般。

晴日悠悠,狂风灌满船帆。

这个词和他联系在一起,似乎有些奇异的微妙。

发现白景渊要往这边看,白羡鱼快速收下,勾唇道:“那我上去了。”

白景渊有种家里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你们快帮我找一个白色的玉筒,刚才掉下来了。”

她的字精致秀丽,自成一派,极为赏心悦目。

到她手上还没有半个时辰,就碎了。

白羡鱼抬头,看他揉着太阳穴,小声问道:“哥哥,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白景渊听着自家妹妹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眼皮狠狠跳了跳。

她好奇地拔开塞子,里面居然是清一色的小叶紫檀,被磨成了薄片,却又不至于透光,整整齐齐地排列成了两行,看上去有几十条这么多。

玉的掉下来不是就碎了么。

电光火石间,有些被尘封的记忆浮上心头。

随便胡诌一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你胆子倒是大的很,就不怕被查出来?”白景渊皱眉,“这事可有其他人知晓?”

……

白羡鱼顿时怔愣在原地。

谷遇手中虽一定有,但旁人手中,也并非完全没可能有。

郁闷之际,听到白羡鱼乖巧地笑了笑,“哥哥不用担心,当日便在太后宫中验过了,皇帝也找不到我的麻烦。便是日后我真生下了孩子,那也可以说找到了治疗之法,不会有差池的。”

“不用。”白景渊微微摇头,“你也回去休息吧,粽子很好吃。”

白景渊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隐隐有些后悔将小鱼儿带来梁州,若不是他答应了小鱼儿带她来,小鱼儿也不会有机会和谢行蕴相处。

白景渊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嗯。”

再做一个,也不是谢行蕴送她的了。

她唇角牵起,谢行蕴这样冷静的人也会“思之如狂”吗?

接下来的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说完便跑上前,一把掀开帘子,跳了出去。

谢行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嗯。”

白羡鱼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从小她和四哥就是被管家的那两个,现在头一回四哥不在身边,她还真有些紧张,“我说我……”

……

白羡鱼推门进去,白景渊正在吃她包的粽子,手上握了一册书。

“进。”

白羡鱼还欲再说,谢行蕴上一世即便爱意未显,她无所出,他也未在长公主和皇帝的施压下休妻或是纳妾,这一世他这样珍视她,定不会骗她食言。

“不用说了。”白景渊捏了捏眉心,似乎听不得那个字,面色阴沉,“你长大了,自是对男欢女爱之事心向往之,但你年纪小,现在谈婚论嫁未免早了些。”

这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

他潜心研究的东西,怎会在这时被人看破。

“萧正。”

她心底悄然动了下,眼前似乎浮现了谢行蕴站在书案前,英气的眉眼低敛,一笔一划地写:“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白羡鱼心脏涨涨的,好似听到了男人在她耳边念这些诗一般,用他一贯低沉又认真的嗓音。

这与上一世如出一辙的话,听得白羡鱼不禁有些恍惚,她定了定神,“三哥,我并非一时冲动。”

便是他本人,也看不破其中奥妙。

“我猜的。”她顿了片刻,心里还是有些憷,毕竟之前言之凿凿说她不喜欢谢行蕴的也是她,“三哥,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改变主意了,我想嫁给谢行蕴。”

谢行蕴想到白羡鱼的话,下令道:“加快速度,并派人手去寻一味名为‘傀’的蛊。”

白羡鱼咬了咬他的下巴,眼眸弯弯,“好啦,是我自愿的。”

白景渊抬头,复又低头,“怎么了。”

她把这些木条一一排列好,细白的手指一一从上面拂过。

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更为贴近,谢行蕴看着她认真的侧脸,一幕幕都是她巧笑嫣然的样子,鬓边的发撩落一绺,皮肤白的莹润,长发黑如绸缎,杏眸,琼鼻,娇艳欲滴的红唇。

白羡鱼上前抓住白景渊的袖子,“我……”

即使再不愿承认,方才白景渊的话也对他造成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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