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羡鱼妹妹(1/2)

第149章 羡鱼妹妹

白景渊略沉了脸,冷哼一声把白羡鱼挡的更严实了。

谢行蕴眼里凝着几分坦然,后退一步,“我对小鱼儿是真心,没什么可隐瞒的。”

白景渊颇为挑剔地看他一眼,从前把他当同僚和后生,觉得不错,但要是真要当自己的妹夫。

“小鱼儿也是你能叫的?”

谢行蕴挑眉,“羡鱼妹妹。”

众人:“……”

远在几十米外的萧正听了都哆嗦了下,他还是不习惯公子含情脉脉的叫人家姑娘妹妹的样子。

还是板着脸把姑娘冻哭比较适合公子……

姬霜皱眉,低凑过去在白羡鱼耳边谨慎地说:“这男人明面上都这么大胆了,小鱼儿,你私底下可别让他逮着机会,不然的话……”

白羡鱼后面的话都没有听进去了,瞬间就想到了昨晚谢行蕴轻吻她伤口的时候。

很明显,谢行蕴也和她想到一块去了,带着笑意道:“小鱼儿,我心口好疼啊。”

谢行蕴看着白羡鱼离自己越来越远,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当贼似的防着。

白羡鱼看过去,马夫刚好停车,“是……静安长公主。”

绿珠走进去,站在她身后道:“小姐,我刚才去小侯爷那里拿药,可是小侯爷说要自己拿给您,还说有一些注意事项什么的要亲自嘱咐您,然后我就把他也带来了。”

最终白羡鱼还是从他手里拿了过来,“好吧。”

白羡鱼:“……”

白羡鱼没有接,“这是什么?”

谢行蕴手指攥紧,后退几步,“我先走了。”

白羡鱼有些意外,慢慢从床上坐起,“好,稍等一下。”

“你怎么了?”

绿珠打了个寒噤,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默默把自己缩小了些,尽量减少存在感。

她本来站在白景渊身后的,姬霜微眯了眼,把她拉过来摁在了自己身后。

这话怎么说的让她觉得他是在干什么偷香窃玉的事情。

白景渊生怕自家种着的白白嫩嫩的大白菜被拱了,低声道:“小鱼儿,进去休息。”

莫临渊笑意渐深,“那便不再打扰你休息了。”

“你要是在我朝遇险了,说不定会导致比受伤更严重的后果。”白羡鱼言简意赅。

谢行蕴盯着她的杏眸,缓缓吐出几个字:“看到他了?”

白羡鱼点头,脱口而出,“谢谢。”

白羡鱼:“……”

白羡鱼的手抓了个空,“你干嘛?”

【他们是他们,我不喜欢。】

白羡鱼低头一看,越看越觉得这绷带的结好像和昨晚不一样。

谢行蕴轻嗤一声,“没听见她说不想救你?”

过了一会儿之后,白羡鱼打开门,脸色红润,气色比起那一日中箭的时候好多了。

“谁?”

莫临渊想通后,露出一丝微笑,他送的那东西,现在对她来说或许没有用,可也是他身上拿得出来的最珍贵的的东西。

【这药是谷遇给的,他喜欢玩毒,所以上了这药之后,其他祛疤的药就不要用了,免得相克。】

白羡鱼看到那个图徽微愣了下,姬霜没关注这些细节,倒是眯起了眼打量门口那个正指挥着人往里头送东西的人,“这个女人的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呢?”

众人走后,绿珠把白景渊带来的祛疤药分门别类地整理好,然后拿进了白羡鱼的屋子里,一样样放好。

莫临渊轻眯了下眼,很快恢复如常,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他慢条斯理道:“不能给姬霜看伤口,也不能让她给你上药。”

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他的手上,白景渊嘴角不屑地勾了勾,揉久了一点。

白羡鱼没有反抗,微仰起头。

白羡鱼觉得谢行蕴的表情有些奇怪,黑沉黑沉的,说话声音也闷闷的。

白羡鱼点点头。

谢行蕴执意要一个答案,想到刚才白羡鱼夸他,他心里就透不过气,“谁?”

白羡鱼看着手里黄色的符纸,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好,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

说完,她立刻想到了那日谢行蕴说的蹩脚情话。

她合上门莫临渊才转身,一转身,就看到了靠门站着的谢行蕴。

谢行蕴本来要给她了,可又避开了她的手。

到了镇国将军府,就看到门房还有几个仆妇在往下搬东西。

谢行蕴盯着她的眸子认真道:“我说真的,你说一次,我疼一次,以后别说了。”

谢行蕴靠在朴素的,被岁月侵蚀了的木门上,满身贵气,连带着这间简单的小房间似乎都变得奢靡而华贵起来。

谢行蕴抬起手,白净的玉瓶躺在他的手心,“嗯,没人的时候,好下手。”

谷遇也在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离开了。

姬霜闲来无事,也在大相国寺住下了,这日启程,她也是和白羡鱼坐的一辆马车。

他笑了笑,“好。”

“我能见见你吗?”

白羡鱼:“……”

白羡鱼默了一下,“药给我吧,你要什么东西我可以让人拿去和你抵了。”

“你幼不幼稚?”

她觉得有些头疼,这时谷遇开完了药,吩咐下人去抓药,接着站在谢行蕴身旁,笑地潇洒,“景渊兄莫生气,行蕴就是这么个热情的性子,特别是对心上人,尤其火热啊。”

莫临渊安下了心,解释道:“之前你情况危急,我原本想来看看你,可是被他们拦住了。”

莫临渊嗯了一声。

……

男人从喉间溢出一丝笑,“自欺欺人的是你。”

她转身,“还有事吗?”

谢行蕴。

莫临渊见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歉疚越深,“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有事吗?”

白羡鱼嗯了声。

谢行蕴嘴角微勾,这才抓着她柔嫩的手心,把药瓶放上去,“早晨一次,晚上一次,别忘了,我会提醒你的。”

莫临渊眼神灼灼,常常挂在嘴边的笑容荡然无存,可正是因为这样,显得格外认真。

为何会销声匿迹。

她左思右想,就差那么一点。

两人同时在月门处看见了门口正在说话的白羡鱼和莫临渊。

白羡鱼疑惑地歪了下头。

倒映在窗纸前的人影高大,像是个男人。

谢行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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