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第371章 371：她就这么吓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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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说什么？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气势，一切仿佛又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以前。
她就这么吓人？
略有些熟悉的眉眼，又有些不同，但是那双眼睛闪烁的光芒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他不由得磕巴起来，“小……小师妹？”
“小师妹？”
程九瑶看着瘦削很多，眉目上笼上一层灰暗的大师兄，眼眶微红，“是我，我来了。”
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像是烧起了火焰般明亮，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口未开，眼先红。
程九瑶的眼睛从他的腿上艰难移开，顺着他的意思进了门。
薛凡像是受了惊一样，猛地跳起来往后退了一步，狐疑的看着程九瑶，细细打量，左看右看，不由得嘀咕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师父，师父……”
屋子里摆设简陋，但是师父一贯喜欢门口立一屏风，如今到这种地步，屏风依旧在。只是上面却有一道裂缝，打眼瞧着应该是新添的，寒山雪景的屏风，就在山顶上裂开一道缝。
依旧是温柔中透着调侃的音调，那疏狂骄矜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困境消失，反而倒有些越发张扬的味道。
“师父……”
程九瑶一步步挪过去，眼睛终于落在竹榻上的人身上。
白衣黑发，广袖玉冠，盘膝坐着的人，脸上带着温和慈爱的目光凝视着她，“你终于还是来了，天命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