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第681章 我是不是有精神病（2/2）
霍云阙等待了良久，等到的，是小姑娘抬起小脑袋，露出一双茫然无措，弥漫着水雾的双眼。
宋窈窈从指尖开始战栗，她小脸苍白，轻轻抿起唇瓣。
“可——”
她轻声问：“哥哥，我是不是有病啊？这里——”
霍云阙转身，倒了杯温热的水递到宋窈窈的唇边。
宋窈窈脑袋涨涨的，脑海中像是空白的一样，很多记忆都是细碎的。可是心口很沉闷，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握着尖锥，一下一下，狠狠戳她的心脏似得。
宋窈窈喃喃，“在梦里觉得好真实呀……”
“哥、哥哥……”
疯子。
“或者是……疯子更恰当。”
“呵……”
宋窈窈迟钝的眨眨眼，“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宋窈窈摇摇头，话在嘴边，可是等她再仔细去想时，什么都形容不出来。
霍云阙把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嫩生生的跟青葱似得。他的声音沙哑，眉眼间透着若有似无的疲倦。
看着她小迷糊的模样，霍云阙揉揉她的发，温柔地把她抱坐起来，“想不起来就不说，做梦都是这样的。”
“你只是太累了而已，时间还早，再睡会？”
这不正常，她不正常！
宋窈窈知道。
梦里还有什么来着？
以前爸妈总是说没什么，哥哥也说会照顾她一辈子。每次醒来，他们只会告诉她，她是心脏病犯了。宋窈窈从不会让他们过多担心，但她真的可以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
“我还……”她吸了吸鼻子，泄气地抹了一把眼泪，“我还咬了你，我那时候……”
少女苍白着一张小脸，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得，被子上很快晕出一片湿痕。
她紧紧攥着被角，指尖白的没有丁点血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