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对手 射之竞技（2/2）
六艺馆内就有专门的店面卖“黑影款式飞刀”，销量很不错；
不过，
只不过狄大人每次都是抽空来玩儿了就走，没遇到青鸟前，连雅座都基本不去，就更别提去什么“粉丝商店”购买纪念品了。
上官婉儿则主动走到小炉子旁边，拉出一张椅子，坐下，自顾自地开始倒茶，喝了一口，问道；
不过，在她目光在那一套飞刀上停留时，眼睛还是轻微的眯了眯，只不过因为戴着面具，所以可以遮挡住神情。
大厅内的宾客们见到这一幕后，纷纷屏住呼吸，这种对决，简直是神乎其技。
……
看到这一幕，还在用丝带做缠绕物的青鸟直接喊道：
狄仁杰与青鸟同一时刻跳下高台，在下落的过程中，青鸟抢先张弓搭箭，连续射出三道箭矢，其中一道直指狄仁杰，另外两道则是提前封锁狄仁杰的走位。
“尊敬的客人，为了让你们的竞技更为尽兴，我们正在临时对这座竞技场进行新的调整，请二位稍后，马上就能完成。”
“你居然观察得这么仔细，到底在期待什么？”
无论是狄仁杰还是青鸟其实都不清楚拿到那面旗帜是否也意味着等同胜利，但哪怕不是为了那面旗帜，为了这真正的制高点，双方都不可能放弃。
大厅内，一时无比嘈杂喧嚣。
“你意有所指。”
不愧是陛下身边的女官，说是俸禄买不起六艺馆里的上等红酒，但身上随便哪个挂件甩出去，也都是价比千金。
她在下落，但却开始连带着下拉狄仁杰。
最终，
狄仁杰登上了高塔最高位置，拿下了那面金色的旗帜。
同一时刻，六艺馆大厅那里的“赌桌”，也开始封盘。
也没什么好迟疑的了。
一道倩影走入了这座签押房。
他再度向高塔飞奔而去，青鸟见状，也跟着一起。
箭矢射中，
“嗡！”
“为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等上面的人买定离手？”
走了一段距离后，开始上台阶，狄仁杰走到最上方，前方，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凹陷区域，里面有一座座塔楼，最中间的塔楼最高。
这一件衣服，可以说价格极为昂贵，正常的权贵名媛，也就只有在出席盛大活动时才舍得穿，她倒好，直接扯出来当“锁链”用。
正当李元芳站在那里开始打盹儿逐渐数起了羊群时，
狄仁杰和青鸟各自走向一条路；
青鸟已经放弃了，这般做，或许是让上面的那位，在赢之前稍显狼狈一些。
竞技场内，
上官婉儿的酒量很好，看不见丝毫醺醉的模样，但身上散发出的酒气，却做不得假。
市面上很难买到，因为……这是贡品。
终于，
但狄仁杰早就防备，在下落到一半时，其左手一拍身侧高台的栏杆，整个人在空中完成了短暂的滞空，在错开了青鸟三根箭矢的同时，向着青鸟射出两记飞刀。
而在对面的高处，则站着青鸟。
“是啊，扯出这么长了，怎么还能继续扯出来。”
后半夜，
狄仁杰依旧坐在衙门签押房里，李元芳在旁边打着呵欠，大人不休息，他也不好意思先去睡觉，他也不知道自家大人为何今晚这般反常。
其实，
丝带断裂，但青鸟上升之势不减，身上又抽出一条丝带，对塔楼重新射出，转瞬间完成第二根固定，在身形有下落之势之前，又续接上了力道。
有了上一次“御”榜竞争的经验后，六艺馆这边显然也做了更多的准备，甚至叫改进，绝不会放过这一轮热度。
“不过，你可真是细心。”
狄仁杰伸手指了指上面，道：
狄仁杰清楚，青鸟的衣服不可能变薄，因为她这一身衣服的材质本就是上品蚕丝，经过特殊处理后，保持极为通透的同时还具备着极强的韧性。
青鸟拿起一套弓箭，扭头看向狄仁杰，道：
“你不拿？”
狄仁杰将绳线抛出，缠绕到了高塔上方。
用起来感觉差不多，但触碰到人体时，会起一个自我保护机制，不能说它没危险，但已然将危险降到了最低。
果然，这一局里，没有机关人射手，只有他们彼此。
“客官们不要挤，排队来买，保证谁都能买得到！”
狄仁杰摇摇头，道；“就算安排好了咱们下来后，还是要继续等。”
青鸟看了看四周，道：“大意了，早知道应该在雅座上再多坐一会儿，等他们安排好了再下来。”
“有黑影这种身手，仅仅是一个捕快么？”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你享受到了，就得付出怎样的代价，你喝了它的酒，它要拿你开盘，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狄仁杰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飞刀放下，拿起了一套弓箭。
绳索，
二人又很是默契开始向正中央区域奔进，谁先占据了最中间的塔楼，无疑是占据了整个竞技场视野最好的制高点。
“你的弓箭，是六艺馆特制的，射中人会很疼，但很难真的伤人，我的飞刀是货真价实的，而且我猜测，这次应该不会让我们去对决机关射手，很可能是我们面对面。
“我买黑影赢，上一次黑影就赢了！”
看都不看正在兑奖的人群，直接伸手拉住一个侍者，吩咐道；
“酒，打包，我要一车！”
“最重要的是，身上的衣服一点没见变薄。”
青鸟只得张弓搭箭，对着正在不断攀爬的狄仁杰射出一根根箭矢，狄仁杰则开始矫健地规避。
当然，这或许也是六艺馆的故意为之，规则少一些，自由度更高一些，才能让这场对决更为精彩，甚至，在六艺馆看来，仅仅局限于“射”榜层次的竞争，也实在是过于浪费了一些。
言外之意就是，这边没买完，那边的竞技，就不会急着开始。
狄仁杰也在此时完成了落地；
甚至，
狄仁杰和青鸟在交手中快速坠落，在即将落地时，双方都很默契地互相出脚踹中对方，身形各自弹开，也借着这股子力道抵消掉了下降的势头；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意味着狄仁杰在先前和自己对射时，连飞刀被弹开后所嵌入的位置也都算计好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推演计算能力？
此时此刻，再用丝带追上去也来不及了，借用狄仁杰留在高塔壁面上的匕首把依葫芦画瓢上去也是来不及的，因为只有狄仁杰心里才清楚下一个借力的位置安排在了哪里。
六艺馆的安排确实成功了，这场对决的精彩，早就超出了“射”榜的范畴。
飞刀，
这最后几个字，似乎故意加重了点语气。
浓茶，才解酒气。
等到都接近了最高塔楼时，
青鸟先行一步，左手抽出箭矢时顺带牵扯出自己衣服上的丝带，连带着箭矢向着塔楼上方射出。
“我不喝酒。”
青鸟点点头，
但她脑子里却浮现出另一个念头：好奇和能见，也不是一个意思。
“来一趟六艺馆还自带绳索，这是打算出去后顺便摸谁家的门当那梁上君子么？”
而另一边，
狄仁杰已经和青鸟一起被传送入了竞技场，但竞技场入口处却有一个机关人拦在那里：
因为狄仁杰和青鸟是临时决意的比试，而六艺馆在忙着重新规划设定合适的竞技场时还兼顾开盘下注，所以可能仓促之下，这一场竞技的规则细目其实并未解释得清楚。
狄仁杰自袖口中甩出一条绳线，这是拿来绑犯人用的，长安城内的捕快人手一条，平时都是随身携带；
“想见见么？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毕竟，狄仁杰不需要像青鸟那般一段一段地抽丝带，且到底是女儿家，抽丝带时，还是有些谨慎和小心的。
但当青鸟再度打算扯出丝带时，却看见狄仁杰身形一跃，脚尖点在了高塔外壁的位置，却又真的借到了力向上弹起。
且几乎在稳定身形后，
一个张弓搭箭，一个甩出飞刀，箭矢与飞刀在空中相撞各自弹开，发出铿锵之音。
狄仁杰催促道：
“可以说正事么？”
“狄大人，我今晚来，是想告诉你，我那边调查出的结果。
但在告诉你之前，
我想再问你一遍，
您，
确定想知道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