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 被缚的天鹅(2/2)
我摇摇头,小心地把班长的那只腿放低,想表示我对她并无恶意,握住她的脚腕只是为了自卫。
我一边在心里默念金刚经,以平息比主人还精神的小伙伴的燥热,一边把班长的左脚,珍而又重,毫无亵渎地放低了。
危急之中,我死命将握刀的右手抬高,并且左手抓住了半途中遇见的,某种洁白如玉的东西,终于使刀锋在接触班长脖颈以前,悬在了仅差5厘米的地方。
怀着掺杂有嫉妒的不满,我伸手抓住了班长踢过来的左脚脚腕。
你以为我要用你的脚做什么啊!虽然我家的店有卖一种号称“恋足癖最爱”的成人玩具吧,但是我没打算用你的脚做相同的事啊!
结果,我没注意脚下,被瘫倒在地的庄妮绊了一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是班长被我用一只左手握定脚腕,就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这让她感到十分沮丧。
“脚`交”这两个字,在比较正派的站上都属于屏蔽字,必须中间打一个特殊符号才能显示出来啊!
从眼神里射出来的恨意,就别提多恣意汪`洋了,她的眼神除了愤怒、警告、不甘,还有巨大的疑问。
我则是半跪在班长的床沿下方,和斜靠在宫彩彩那边的庄妮,姿势还挺对称。
我仿佛可以感到她不停地向我质问着。
你以为你是春丽啊!虽然你现在衣衫不整的睡裙,倒是和春丽的高开叉旗袍有点像,但是至少给我扎成包子头,再来cos春丽啊!
啊,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过电一样……
作死啊!谁能想到小芹计划的“翠松山连环谋杀案”,竟然是由我亲手揭开序幕的啊!刚才班长还误会我只想要她的贞操,现在该觉得我想要她的命了!
本来就酒后爱笑的我,噗噗笑了两声,班长立即认为那是我对她的嘲笑,因此呼吸急促起来,恨不得立即回家翻出猎枪,抵着我的后脑勺让我肝脑涂地。
我扶着床沿缓缓站起身,并且稍稍后仰来躲避班长多属徒劳的踢击,没想到班长居然忍着绳索加给自己的疼痛,奋力一踢,几乎踢中半站起来的,我的鼻梁。
刀刃和木头碰撞的声音,却让班长浑身一抖,好像我在威胁她。
千钧一发,我心有余悸地把瑞士军刀从班长的喉咙处移走,然后刀尖冲下地插进了床铺下方的地板,这样应该就不会伤人了。
虽然班长的小腿触感很好,但我还是知趣地打算放开,这么让班长受刑可不地道。
我倒觉得班长脸上那愤恨绝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表情,相当值得玩味。
为什么说是在我“手”下呢?因为我刚才为了阻止尖刀伤人,左手慌不择路握住的东西,是班长白生生的小腿啊!
虽然维尼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全身上下只挂着一条内裤,我去找她有耍流氓的嫌疑吧。
肉搏不是班长的强项,她的脚腕上又系着登山绳,所以这一套踢击对我的伤害不大,基本是未破防,每次扣血一点的程度。
但是以这么丢脸的姿势被绑在床上,就算你表情再严肃,目光再冷峻,又能找回多少威严?
月光下,班长因为愤怒而脚背挺直,不知为何让我联想起她穿高跟鞋会是什么样子,跟我覆盖厚茧的脚跟不同,班长的脚跟圆滑光洁,那曲度,颇像是满月的边缘。
为了让手里的瑞士军刀不至于伤人,我运起阴阳散手中的化劲技巧,试图让自己找回平衡,但是喝酒之后状态不好的我,已经失去了对全身肌肉精密调控的能力。
这个时候,对面床上的宫彩彩翻了个身,肩膀微微颤抖着,以凄楚可怜的语气,说起了梦话:
“不要……小兔子不要死……”
我一开始没有听清,于是有点好奇地朝宫彩彩走近了一步,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忙——老好人模式就是事多。
结果在班长看来,却仿佛是我觉得班长不好对付,要转移目标,当着被捆缚的班长的面,侵犯连呼救都不敢的宫彩彩。
我不知道班长此刻经历了多大的心理斗争,但是两秒钟的犹豫之后,班长死命地摇起了头,隔着嘴里的手绢,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意思,倒像是要召唤我这个强`奸犯回去。